“再验其他的。”
仵作的徒弟又检查了别的饰物,掰开金簪,里面是也是红色的粉末,一验之下,竟也是鹤顶红。
郎中又惊又骇,连滚带爬的到了堂中央,跪地磕头道:“草,草民招,草民全都招。”
韩铮正了正衣襟,神情严肃的注视着郎中。
“那就如实招来,如有半句虚言,等待你的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韩铮一个眼神,一个衙役将手里的刑具“咣当!”一声扔在了他眼前,吓的郎中一缩,忙道:“草,草民确实叫朱威,家,家住,洛。洛城。”
“这些都不用你说,本官已经了解清楚,交待你是怎么行凶杀人的,目的是什么,谁又是你的同谋。”
朱威的眼神瞄向一直不肯安分的周夫人,咬了咬牙。
“草民,草民,倾慕,倾慕周夫人,与她,与她是,是那种,关,关系。”
韩铮与司聪倒是猜测到会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并不震惊,可是周夫人的反应非常的激烈,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堵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说详细点,哪种关系?”
朱威紧张的直吞口水,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就是,就是相好的关系。”
“你胡说!”
周县丞的儿子周诚怒斥了一声,周县丞的两个女儿也尖声叫了起来。
“胡说八道!你这个王八蛋,敢侮辱我母亲的名声?县丞老爷,我母亲温良恭淑,绝不是那种人。请您严惩这个杀人凶手,为我父亲报仇!”
周县丞的二女儿为自己的母亲据理力争,狠狠的瞪着朱威。
韩铮不悦的瞥了她一眼,衙役斥道:“公堂之上,不许大呼小叫的,县丞老爷未问话,谁叫你们多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