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铮冷哼一声:“我正希望如此呢,有什么阴招尽管来使便是,我还真不怕他们。”
司聪无奈的摇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哪里能想的到,朝廷派来的史官他们都敢下手,这是公开与咱们叫板呢。”
韩铮微愣一瞬,冷嗤道:“猖狂至极,简直是闻所未闻,看来这幕后主使者的势力不小,这事儿我得尽快通知父王,让父王好有所准备。”
韩铮说完起身就要去写信,司聪忙拉他坐下,劝道:“累了几日了,好不容易回了家,先吃了饭,你最近都瘦了。”
韩铮无奈的叹息一声:“让你也跟着受累了,待会儿骨头汤熬好了,我去给张史官送去,你在家好好歇一晚。”
“你也回来住吧,书房给了张史官,你又要去哪里睡呢?左右离着也不算远,有事随时让人来找就是。”
韩铮想想也是,匆匆吃了饭,又写了信,等骨头汤熬好了拎着给张史官送去。
韩铮半夜才回来,司聪一直似睡非睡的,一会儿摸摸身边的位置,韩铮一进屋,她就惊醒了过来。
“怎么?我惊着你了?”
司聪揉了揉眼睛,“没有,我一直没睡踏实,这么晚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韩铮轻叹一声:“张史官疼的厉害,郎中又是扎针又是用药的,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了。也不敢叫郎中离开,在那书房里摆了张小床,随时观察着。”
不用想也知道疼的挺不住啊,这时代又没有杜冷丁止疼药的,疼不死都是苍天保佑了,这个郎中有本事能让他睡着了可正经厉害了。
“外伤要勤换药消毒,别化脓发了热,那可就糟糕了。”
“嗯,我嘱咐张史官身边跟着伺候的人了,郎中那里也交代了。张史官的伤情并无大碍,只是着伤了腿还好说,伤了手,可怎么复原人像呢?”
司聪轻叹道:“只能等等看,现在先从朱威那里下手查吧。去临水查周夫人还没有消息吗?”
韩铮道:“有了些消息,我想着明日与你说这个事呢。”
“现在就说吧,我可等不到明日。”
韩铮笑了笑,“等我换了衣裳来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