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请了太医,别人又要想东想西的,非常时期,还是少些事端吧。”
司聪道:“父王也别太着急,急坏了身子可是得不偿失了,银子的事咱们再想想办法。岳南屏再精明,她也是个凡人,总不能把银子藏到天上去,再细细查一查,总会有轨迹的。”
昌平王有些泄气,“你说她能把银子藏到哪去了呢?”
司聪沉思片刻,道:“我也在一直想这个问题,以她自私自利,又多疑猜忌的性子,会放心把银子放在别人那里?从朱威和周夫人那里的财产就不难看出,她谁都不相信,对谁都有防备之心。”
韩铮点了点头道:“你分析的有道理,所以,这银子,还在王府?”
司聪看向他,挑了挑眉。“若是还在王府,你说,这么多银子,她往哪藏呢?”
韩铮一脸茫然,司聪微眯着眼睛,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她这种视财如命的人,不枕着不守着,恐怕睡觉都会惊醒。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些银子,就在她的寝室里,与她上辈子在秦朝时一样,藏在墙壁里了?
这个想法一经冒出,司聪猛地就站了起来,吓了正在冥思苦想的爷俩一跳,差点惊呼出声。
“我想我知道她把银子藏在哪了?”
韩铮急急问道:“藏在哪了?”
司聪指了指墙壁,“如果这里做成夹层,换成黄金,别说几十万两,就是几百万两也也放得下。”
司聪看向昌平王,问道:“父王,岳南屏那里,十年间可做过工事?”
昌平王凝眉思索,须臾,说道:“好像是弄过,我不记得是哪年了。”
司聪一拍大腿,有些兴奋的道:“这就对上了,走,咱们瞧瞧去。”
韩铮与昌平王还一脸懵逼,司聪已经一脚跨出了门口,回头道:“带着镐头。”
爷俩怔愣片刻,匆忙跟了上去,韩铮在院子里找了半天,找到了一个翻花土的小锄头,走到了司聪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