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觉得不妥,这些金子,少说也要装几箱子,下人们会猜忌的。儿媳以为,查验了数量后,依然放在这里,等用的时候来取也方便,更不会被外人知晓。”
昌平王扫了岳南屏一眼,经过了两个时辰的休养,岳南屏恢复了些精神,听到司聪这样说,面露鄙夷的得意之色。
“还不是得用我的方法,就说你们一个个都是手下败将,没主意、没智慧的东西,王府在你们这些蠢货手里,早晚会走向灭亡。”
司聪翻了她一眼,道:“你如此聪慧绝伦,怎么还落在了我们的手里?可见你是蠢到不能再蠢的笨蛋,只会给别人做嫁衣。”
昌平王忍不住嗤笑出声,“说来,还得感谢你,辛苦持家,为我们韩家守护这些财产。看着你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可以选一个死法,本王给你一个痛快。”
岳南屏气的鼻子都歪了,哼道:“想我死,还早了些,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不用你们猖狂,有你们哭的时候。”
司聪道:“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我看你也不想体面的死,不如,就让我们给你几个建议好了。”
司聪冲韩铮挑挑眉,两人当她不存在一般,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商议起她的死法来。
“她有心病,不如就闷死她,说是旧疾复发好了。”
“那可太便宜她了,她死之前,怎么也得尝尝银针刺体的滋味,不能光我一个人受罪不是。”
“陈掌柜是被勒死的,应该让她感受下。”
“那韩总管还是被刺杀的呢?是不是也要捅她几刀?”
岳嬷嬷和周县城都是被毒死的,听说服用了鹤顶红,会肠穿肚烂,疼痛难忍,这个还省事了。”
昌平王:“.......”
岳南屏越听越心惊,努力维持的平静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