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并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而是继续捅刀。
“你就不好奇,与你一同回来的韩钰去了哪里?你不会还以为他还像以前一样,被当成是王府的嫡公子般对待,安歇了吧?”
姜启辉有些急了,“你们把他怎么了?”
司聪扯了下唇角,有些鱼终于要上钩了的得意之色。
“你紧张什么?他不过是你手里的一个人质,一枚棋子罢了,他的死活,你这么在意,还说他不是你的儿子?”
司聪忽而眼神犀利的射向他,冷冷的看着他。
“我,我就是问问,他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司聪轻嗤一声:“好!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活路了。”
司聪看向韩铮,说道:“父王那里可准备好了?”
韩铮点头,“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咱们过去呢。”
司聪微微颔首,“堵住他的嘴,去启月居。”
韩铮向外招了招手,进来几个侍卫,解下绑在柱子上的姜启辉,又捆了起来堵住嘴,一行人踏夜去了启月居。
启月居院里一片漆黑,只有主屋有一丝光亮,侍卫们脚步如猫的悄然进了院子,无声无息的将人扔在了主屋门口,死死的按在地上。
司聪与韩铮相继走了进来,昌平王端坐在椅子上,地上跪着岳南屏母子二人。
见司聪他二人进来,岳南屏眼神恶毒的狠狠地瞪了司聪一眼,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能吃了司聪。
司聪轻蔑的冷哼一声,走到昌平王面前施了一礼道:“禀父王,姜启辉已经招认了,韩钰确系他与岳南屏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