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雅在他走之后长长吐出一口气,昨晚真是有惊无险啊,她还真是低估了那个戏子的能耐了,竟挑拨她与侯爷至此,差点就失了宠。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想办法扳倒那个戏子,否则,后患无穷。
不过,最近她要低调些,毕竟侯爷已经提醒她了,如果她再不知收敛肆意妄为,这掌家权怕是真的要丢了。
还有那个老女人,占着茅坑不拉屎,去了一趟宫里闹出这么多事来,她还不得不应付着点,不然,又被那戏子抓住把柄在侯爷那编排她。
至于侯夫人的位置......,谁不惦记着?就说这府里的谁不惦记着?他说她没戏就没戏了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又甘愿一辈子做个姨娘?
诚毅侯府最近十分的热闹,今儿这个院里哭天抢地的,明儿那个院里鸡飞狗跳的,无他,都是为了一个男人之战。
可惜邵柏轩只此一身,分身乏术,在岑书雅那得了两日的痛快,又一头扎在蓝彩蝶那不出来了。那两位姨娘根本捞不到人,只好拿孩子来牵动他的心。
司聪就轻松多了,她可不是原主,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个负心汉,她巴不得他一辈子别出现,最好是立时便死了,她做个太夫人才好呢。
邵柏轩周旋于各院间,不是宠幸小妾,就是享受天伦之乐,而他却单单忽视了他唯一的嫡子邵昶。
邵昶还是每隔两日去给司聪请安,司聪也不多留他,大概半个时辰左右。起初邵昶还有些拘谨,不大说在学里发生的事,后来司聪总是给他讲一些各地的风土民情,他有了兴趣,才愿意与司聪分享。
逐渐的,母子俩的关系有了明显的缓和,邵昶从原来的被动请安,到了主动来请安了。
“母亲最近的气色好了许多,想是心情舒畅的缘故。”
司聪脸上挂着慈母的笑,说道:“许是天气不那么热了的缘故,也吃的下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