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柏轩最见不得岑书雅这样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伸手扶起了她。
“也不是叫你委屈着,你也知道我的心意,只是现在形势不明,她还动不得。既动不得,就不能怠慢了,怡贵嫔不会无缘无故的派人来家里,咱们得有所顾忌。”
岑书雅泪眼涟涟的望着他,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柔柔的道:“侯爷的难处,妾身都懂,有侯爷您这句话,妾身就是受点委屈也值得。侯爷放心,妾身不会让侯爷为难的,也不会给外头议论咱们侯府的机会,妾身一定会处理好与夫人之间的关系的。”
邵柏轩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这般懂事,叫我怎么不心疼,回头你去点翠阁选一套头面首饰,记在我的账上。”
岑书雅眼睛亮了亮,依偎在邵柏轩的怀里,轻声细语的低低呢喃。
“侯爷对妾身的好,妾身终生难忘,妾身此身只属于侯爷,就是为了侯爷去死,都心甘情愿。”
邵柏轩十分的受用,托起她的脸亲了又亲,情到浓处,抱起她就进了内室,一番的云雨下来,二人又如胶似漆了。
邵柏轩来金枝玉叶的第二日,司聪的膳食便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从清一水的草,变成了鸡鱼肘肉,山珍海味,那美食美酒,流水般的往金枝玉叶送,好像不要钱一般。
司聪觉得浪费,她们一共才几个人,敞开了肚皮吃也吃不完,若是再这般下去,人胖了不说,传到邵柏轩耳朵里,指不定又出什么谣言呢。于是,她吩咐厨房,每顿只送四菜一汤,精致就好。
司聪进补了几日各种补汤,气色好了不少,脸上也有了些油光,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她心里惦记着钱庄的事,樊妈妈走了有几日了,约摸着也该行动了,过了中秋也该送消息来了。
中秋前两日,皇后宫里来了个内监,传了皇后娘娘的口谕,中秋夜皇后娘娘要在宫中设宴,招待百官家眷,邀请侯夫人奚氏进宫赴宴。
其实以往皆是如此,中秋之夜,帝后会设宴宴请五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三年前奚家被抄家以后,邵柏轩怕带她进宫惹来非议,便以她生病为由不让她进宫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