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这根针,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这是她给我的警告。”
“警告?她有什么资格警告夫人?”
司聪冷笑:“她觉得她有呗,她现在掌管侯府家务事,又有一儿一女,她心中,早把侯夫人当成是囊中之物了。”
玉凤气的不住的冷哼,呸!她也配!大姨娘和三姨娘好歹是嫡女呢,怎么轮也轮不到她身上,真是异想天开。”
司聪轻扯唇角,“这府里,我若是被休了,谁也没资格入主金枝玉叶,邵柏轩一定会用这个位置联姻,找一个更大更强的靠山,保证他后半生的锦绣前程。”
玉凤有些担心,“那侯爷会休了夫人吗?
“会,但是我不会让他得逞,我已经忍让三年了,以前的奚含灵已死,今后的侯夫人,只能是我。”
玉凤莫名的觉得寒颤,她觉得夫人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戾气,似是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掉,让她不寒而栗。
“别发呆了,赶紧把这些珠子都重新缝一遍,再检查下其他的珠串是否缝结实了。”
玉凤回过神,忙去拿针线来,拆了那几串珠子,一个一个的缝在衣服上。
司聪拿起那些首饰,挨个的在自己头上比量着。这些头饰不可能都戴在脑袋上,她得选一选,别插的跟个金孔雀似的,贻笑大方。
根据衣服的配色,大概选出了几样首饰,还算满意的扔在了托盘里。玉凤这个工程不小,直到深夜才缝好了,主仆俩是倒头便睡。第二日一早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司聪被人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早饭都没吃,先扔进浴桶里泡澡,又是鲜花又是熏香的,折腾了一个时辰,水都换了好几拨,才算完事。
她是真想骂娘啊,晚上的夜宴,天不亮就折腾她,是欺负她没参加过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