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更觉蹊跷,会友而已,弄的这般神秘,一定是有猫腻。
“你父亲醒酒了吗?”
“晚上好些了,说是头还有些晕,母亲要不要去看看父亲?”
司聪摇头,“只怕你父亲看了我会更头疼,我让灶上做了些燕窝银耳汤,去给你父亲送去,就说母亲问他安。”
邵昶点头应是,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司聪捏着眉心,有些惆怅,总要问清姓甚名谁,也好查,这可叫她怎么查?
“夫人不舒服?”
玉凤引着小丫头端着托盘进来,摆了晚膳,又将她们都遣了出去,很是贴心的按揉着她的太阳穴。
司聪微叹:“昶儿没问出那人是谁,我总觉得这个人的出现,并不简单。”
“夫人就是为这事发愁啊?这个简单,明儿奴婢去门房问问,来人总要有拜帖的,一看拜帖就知道是谁了。”
司聪眼睛一亮,拿下她的手,很是意外的说道:“诶!我倒是忘了这一点了,可是门房那,能打听出来吗?”
玉凤微有些得意的抿唇笑,“这可巧了,昨儿樊妈妈来,奴婢大方的给了那门房的小厮几个金锞子,美的他跟上了天一样,逢人就说夫人大方呢,趁着热乎劲还没过,明儿奴婢就去找些面子去。”
司聪一拍大腿,“要得!”
兴奋的她都整出四川话来了,玉凤听的一愣一愣的。
“明儿一早,你送昶儿去大门口,别特意去问,免得有人生疑,问的时候也别太刻意了,注意些方式。”
玉凤点头应是,主仆二人一起吃了晚饭,司聪坐在灯下研究生意的事,直到半夜才睡去。
翌日一早,玉凤送邵昶回来,与司聪说了问话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