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聪与他说要回娘家拜年时,他没什么犹豫的便答应了。这掌家权,到底是落在了霍彩寻的头上。
霍彩寻得意极了,府里这些墙头草见风使舵的又转头去讨好她,尤其是三姨娘倪黛娥,本就与霍彩寻走的近些,这下更是一天有大半天都待在海棠苑。美其名曰是陪她聊天解闷,实则是想插手她掌家的事务,这令霍彩寻很不高兴,忍了三四日,便开始下了逐客令。
倪黛娥面上不敢有什么不悦,内心却恨的不行,就因为她早她进府几年,这掌家权就给了她,她也是官家千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你又当官的父亲我也有,倪黛娥也不是傻子,虽不知内情,可也觉察出些猫腻来,早把这里的情况传给了父亲,让父亲在外多多留意,搜寻证据。
她们三人明争暗斗的好不热闹,司聪则在娘家吃喝玩乐,每日欢声笑语不断,直住到了正月十五前,才回了侯府。
彼时,年后的第一批货已到了庄子上的库房,正月十六就开工,订单源源不断,原有的生产线已经有些供应不上了,南边那边又新制了几台碳炉,扩大了场地,加班加点的烘烤蔬菜。
快出正月时,去西北的商队回来了,带回了三年未曾有一丝消息的奚家男人们的消息。司聪又一次回了娘家,亲自送了书信回去。
“母亲可放心了,公爹和夫君还有孩子们一切都好,就是苦些累些,都还活着。”
奚家老夫人老泪纵横,哽咽不止。“三年了,生死不知,如今,我总算是放心了,灵丫头,你办了件好事啊。”
司聪劝道:“祖母莫要难过,这次咱们给送去了些衣物,祖父他们也都很高兴,信里也说了,那些药物和生活用品换了些物资,够用一阵子的了。”
奚家老夫人哀叹一声:“那点子东西能应付几时,不过是不冻着饿着罢了。与咱们相比,不知要苦上多少倍去,若是能回来,就是折了我十年的寿命都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