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了然的“哦!”了一声,“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咱们家正遭了难,并未留意这些,他们家太夫人确实是那时候殁的。不过,我倒是没听说他们家还有这么小的一个女儿。”
司聪不齿冷嗤,“是个庶女,与邵怡恬一样,记在了詹夫人的名下,外人很少知道的,都以为是嫡女呢。”
董氏有些意外,“那邵柏轩不知道吗?”
司聪又是一声冷哼:“他猴精一样,怎会不知道?可现在兴安伯在圣上那颇有些脸面,也说的上话,还执掌着兵部的一些要事,他那样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这样巴结兴安伯,一定是有目的的。”
“所以,这小詹氏才次次都针对你,就是想你当众出丑,好让那姓邵的有借口休了你,让她詹家的那小女儿名正言顺的入府?”
司聪扯扯唇角,“后来我琢磨出来,是这个意思,以后我也不必给他们家留脸了。”
董氏冷哼:“早就不该留脸,惯的她,这还没被休呢,就惦记上了,姓邵的更不是人揍的,没拉屎先把狗叫来了,我呸!王八羔子,不得好死。”
“娘多余跟这种人生气,我都不在乎。”
“你是不在乎,可我的女儿是被她活活折磨死的,我怎么能轻易饶了他?”
司聪啧了一声,“这话说的,您闺女我还好好活着呢,怎么就被你说死了。再说了,我又没说轻饶了他,您还急了。”
董氏恨恨的喘息一声:“不是我急,这姓邵的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就是奚家倒了,人还没死绝呢,就这般欺辱,这口恶气,我是咽不下去。”
司聪抚着她的胸口为她顺气一声,“咽不下就不咽,干就完了。”
董氏微愣一瞬,继而“噗嗤!”一声笑了,“没个正形。”
司聪黏在她身上,“也就在您面前我能放肆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当着旁人的面,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我也不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