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公气的胡须乱颤,“拿人就拿人,这么个败家的玩意留着也是个祸害。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以为宠溺骄纵,他能混账到如此地步?去去去,看你就心烦。”
刘唯祎正不愿在这儿挨骂呢,转身就要走,刘国公怒道:“回来!小兔崽子,惹了祸还想躲,想想怎么办!”
刘唯祎又站住,回过身嘟嘟囔囔的道:“不是您让我走的吗,我能想什么办法,我又没有银子。”
“你还知道你没银子?没银子你敢去赌钱?还敢赌这么大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刘唯祎又垂下头不说话了,国公夫人道:“您就别骂他了,赶快想想办法吧,还真让他们把祎儿抓去啊?”
刘国公冷哼一声:“他们敢!我还是国公爷呢,想在我国公府拿人,他们也得想一想,担不担得起后果。”
国公夫人无不担忧的道:“以前咱们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现如今不成了啊,陛下那里咱们挂了名,又有对家虎视眈眈的,一旦闹出些什么事来,整个国公府可就毁了。”
刘国公沉思不语,她考虑的非常在理,如今国公府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小风小狼都经不起,就别说狂风暴雨了。
“那你说怎么办?你能拿出一百万两来?”
国公夫人转悠了下眼珠儿,道:“也不能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妾身听说,这赌债都是能商量的,咱们与那家赌坊好好商量商量,少还点是点。”
刘国公看向刘唯祎,“你母亲说的可对?”
刘唯祎点了点头,“是有这说法,但是都得有个有头脸的中间人给说和,然后一手银钱一手欠条,自此两清。”
刘国公想了想,“你估摸着,能降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