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寒时便冷冰冰地开口道:“上刑。”
冯绍眼见着两个差役过来,将他往刑架上拖去。
连忙开口道:“沈大人……沈大人!有话好好说,没必要这样,你要是真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事已至此,就算是我不说,大人也会查清楚的,所以大人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冯绍继续道。
此时那两个差役,看向沈寒时,等候沈寒时的吩咐。
一般情况下。
这用刑无非就是为了让犯人交代,可若是犯人愿意主动交代,倒也没必要用刑。
沈寒时却面无表情道:“继续。”
差役们把冯绍捆在刑架上。
冯绍瞪大了眼睛看向沈寒时:“沈大人,您这是……我都说了,我要交代啊!”
沈寒时轻笑了一声:“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心不诚?”
冯绍懵了一下。
心不诚?
什么叫做心诚?
不过此时……这诚不诚,也不是冯绍说的算的,得由沈寒时说的算。
没多久的功夫,冯绍就被打了个皮开肉绽,整个人都疼到发不出声音了。
冯绍也终于意识到。
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说过,冯大人不必着急谢我。”沈寒时神色平静地看向冯绍,陈述着一个事实。
……
五日后。
淮阳事了。
玉姣已经在回京的马车之中了。
来的时候仓促,路上玉姣吃了不少苦,但回去的时候……时间并不着急。
马车行驶得不快,足足用了四日,才到了汴京附近。
玉姣靠在车厢上昏昏沉沉。
春枝正在一旁,用玉肌膏,为玉姣擦拭手臂上的伤痕。
春枝看着玉姣身上那斑驳的伤痕,很是心疼:“侧夫人,这次的您可真是吃苦了。”
玉姣回过神来,微微抿唇:“虽吃了一些苦,但好在……”
好在一切都回归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