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疯癫癫,奇奇怪怪,我再度成为了望山村中的一朵奇葩。
和往次不同,之前我疯癫的时候,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好转,可这一次,我却截然相反,刚苏醒的时候,我还知道去小卖部买棒棒糖,还清醒的认识李癞子,结果没几天,我的状况越发的严重,除了行为举止不受控之外,我整个人的癫狂举动,也变得无法理解。
以至于,我衣着暴露的在望山村闲逛已经是小状况了。
苏醒的第四天,我去房上揭瓦,并且蹦蹦跳跳,导致房顶倒塌,我从外面掉进了屋里。
苏醒的第五天,我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人家的菜地里,一位姓周的老太太正在园子里播种,结果她却被我挖个坑埋了进去,也就是那老太太的儿子回去的及时,要不然指不定我会闯出多大的祸事。
李癞子上门赔礼道歉不说,更是给老人家买了几千块钱的营养品,生怕那老太太被我这么一折腾,两腿一蹬,提前去了另一个世界。
苏醒的第六天夜里,我举着火把去了后山坟地,赶巧,那天下雨,后山没有被点燃,化解了一场全村的灾难。
在望山村村民的重重压力下,第七天的我被李癞子五花大绑,捆在了家中。
李癞子顶着黑眼圈,抱着三家堂口的供奉牌,心力交瘁的看了看我,随之说道:“各位老仙,何苦醒了七天了,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大家都出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对策。”
“总这么下去真心不行,我都怕何苦一时兴起,把全村人都宰了祭天。”
说着,李癞子点燃了三根香火,遮住眼睛看向了三块供奉牌。
白九九和灰沟子唉声叹气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但等了许久,李癞子都没能看到柳大壮的身影。
“咋就你们两个,大壮姐呢?”
李癞子指着炕上如同蛆虫一样蛄蛹的我,崩溃道:“我快疯了,快让柳大壮出来想想办法。”
“大壮姐的情况很糟糕。”
白九九忧愁道:“以文克武,损耗的道行不是我们能想明白的,何苦安全回家之后,大壮姐就说了,要去恢复自身的状况,有可能是一年半载,有可能需要更长时间。”
“这,这么严重吗?”
李癞子紧皱眉头:“那这段时间要发生危险该怎么办?”
白九九无奈摇头:“听天由命吧,这一次黄家折损了不少气数,短时间内也起不了什么幺蛾子,至于其余的麻烦,你就祈求着我和沟子能够解决吧。”
李癞子摩拳擦掌,心急如焚的看着我:“那这小混蛋咋办,以前也没这么严重啊,这一次不见好转不说,反倒是越发的严重,我现在是一刻都不敢闭眼,生怕睡醒之后,何苦就会闯下大祸!”
灰沟子叹了口气,做出了解释:“大壮姐离开之前,已经料到了何苦的状况。”
“她说何苦的命虽然保住了,但魂魄薄弱,残存的阴德无法支撑百家命格,疯疯癫癫的情况在所难免!”
“关键吧,现今的何苦没有阴德进账,每日还要用残存的阴德维持自己那脆弱的魂魄,想要有所缓解,只能让何苦看事儿积攒阴德,除此之外,没别的办法。”
白九九点了点头,继续补充道:“大壮姐伤势严重,的确没办法帮忙,我和灰沟子实力不济,这几个月来也在吃老本。”
“关键吧,老朱家的阴宅还是个烂摊子,里面封印的恶鬼没办法消灭,我和沟子还要时不时的盯着,将一些阴德注入其中,以用来压制恶鬼,一旦疏于防范,被那恶鬼逃出阴宅,我敢保证,不等何苦被活活耗死,都会被那恶鬼寻仇而死。”
“总而言之,当下的状况可谓是雪上加霜,根本没有妥善的解决方式。”
李癞子浑身一颤,惊恐的喊道:“那这不是死定了,我这大儿子就快连人都不认得了,让他看事儿,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照你们这么说,咱都躺在家里等死算了?”
“瞧你这德行,一点都不像是个大老爷们!”
白九九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事在人为,大壮姐说过,何苦就算再怎么疯疯傻傻,他也是个出马弟子,而且他看事儿的本能还在,缺少的只是生意而已。”
“临走前,大壮姐对周边下过死命令,谁要是敢涉足望山村抢何苦的生意,就是跟她作对,再加上邪神和程然已死,以后这村里村外的大小事宜,多半会落在何苦身上。”
“我们这些大仙儿只能力所能及的寻找,重要的还是看你,村民们不待见何苦,但你得想办法让生意上门,要不然,这小子绝对不会有好转的那一天。”
“哦,还有!”
白九九补充道:“超过凶鬼往上的生意一概不接,我怕这傻子死鬼魂手里,最好还是针对一些没脸子,以及红白喜事儿入手吧。”
李癞子冲到厨房,拿着一把菜刀回到了小屋:“行,这事儿交给我了,我出去弄死一个,咱明早就给别人家张罗葬礼,不就积攒阴德吗?有什么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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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沟子嘴角抽搐,骂骂咧咧道:“你可别吆五喝六的了,就你那小体格,再让人家给你剁了。”
“现在是困难时期,熬过去就好了,大家齐心协力,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李癞子放下菜刀,紧握住了拳头,刚才的玩笑只是为了缓和气氛,对于他而言,放弃我这种事情,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