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我已经把事情处理妥当了,没人能干扰我们有儿子的大计。”
易中海替秦淮茹掖了掖被子,轻声叮嘱:“这身体可贵重,一定不能着凉了。”
“易叔,我觉得许家的霉运影响到了我,心里不舒服,想吃鸡。”
秦淮茹至今鲜有机会受到这般照顾。
眼下趁着这个时机流产,她一定要好好体会一下做贵妇的感觉。
“好吧,一只鸡不算什么,我现在就去买。
只要能为你生一个健壮的男孩,别说吃鸡,吃龙肉也成。”
说罢,易中海轻轻捏了捏秦淮茹的脸,随即出去买鸡了。
夜晚
当许大茂带着妹妹返回时,已经是深夜。
四合院内除了贾家,其余各家都熄了灯。
“哥,那是什么声音?”
许凤玲感到有些惊恐,觉得今天的声响格外响亮。
许大茂瞄了一眼贾家,拉着许凤玲快步走向后院。
“他们家可能来了只老老鼠,别担心。”
他心中恼火不已,事情为何总是在不合适的时候发生?今天难道不是应该安静一些吗?更何况秦淮茹才刚流了产。
那个老不讲理的易中海,根本不知道如何体谅人。
次日清晨,当村民们看见许大茂臂上缠着黑色的孝带,大家都颇感意外。
平时看来,许大茂并不是特别孝顺的人,这样做是不是怕亡灵回来作祟呢?“许大茂,你扮的孝子未免太过明显了吧?”
“确实,你父亲在世时从未见你如此孝敬,去世了就开始装模作样。”
“你是怕老许找你清算吗?”
几名大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嘲笑许大茂。
“好了!大家多积些善德,晚上让他来追究你们好了。”
许大茂愤怒地撕下了黑色的布条,脸色铁青。
这时,何雨柱走出房间,见许大茂站在院子 ** ,样子像是受尽煎熬,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许大茂,怎么不给你爸爸守孝?”
何雨柱注意到许大茂手中的黑色布料,仿佛将父亲握在手中,不正是许大茂吗?“这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本来就因为几位大婶的冷言冷语感到尴尬,何雨柱又多管闲事,令他愈发恼火。
“凤玲,赶紧出来,咱们去烧纸。”
许大茂连夜简单地安葬了许富贵,回家后便噩梦连连。
他总觉得父亲站在床边责怪他没有给买棺材。
为此,许大茂准备烧更多冥币,让许富贵做一个富有的亡灵。
就在他正要拉着许凤玲离开时,易中海从贾家走了出来。
“许大茂,你就把你父亲埋在乱坟堆里了?”
易中海手持一件背心,严肃地望着许大茂。
若不是昨夜由他主导,妥善处理了许富贵的事情,恐怕今天所有人都难以安睡。
易中海觉得自己在这四合院中的作用举足轻重。
“处理了,但那张草席根本放不进去,实在不行,连我父亲都觉得寒碜。”
许大茂前晚将破烂不堪的草席铺在土坑里,却被雇来的帮工取笑了。
老父亲辞世,既未制作棺木,连用的草席也是一片狼藉,实在令人心酸。
易中海听此言后,不禁脸面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