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妹妹,咱们出来的仓促,根本就没带钱。你忘了上回去天台府玩的时候吗,不要再惹出事端了。咱们先去化缘些钱物吧,好吗?”杨厄紧紧拉着狐小白道。
“好,心哥哥说怎样就怎样。”狐小白答应道。“化缘?是不是很好玩呀?”狐小白的心中却是这样想着。
杨厄带着狐小白就近选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大门打开着,杨厄抬手在大门上敲了敲,便双手合十在门口等待着。
不一会,从里面走出来一名中年妇女,杨厄忙上前行礼道:“这位女施主有礼了,小僧是天台府佛音寺的俗家弟子,路过此地,身无分文,还请施主能够施舍些盘缠。”
此时杨厄的身上还穿着离开佛音寺时的僧服,虽未剃度,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佛门弟子。那中年妇女见到杨厄这身打扮,又说的恳切,倒是起了恻隐之心,忙道:“小师父稍等。”说罢,转身进屋拿出些铜钱,准备交到杨厄的手上。
狐小白在一旁看着,觉得太有意思了,不由喊道:“心哥哥,你好厉害啊,这样我们就有钱了。”
那中年妇女猛地听到狐小白的话,这才注意到,在杨厄的身边,竟然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当下再看杨厄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那伸出去的拿着铜钱的手也缩了回来。
“你到底是不是佛门弟子啊?怎么化缘还跟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家?不会是来骗钱的吧?”那中年妇女皱着眉头问道,对杨厄的态度立马变得不一样了。
小主,
杨厄心中唯有苦笑,忙对那中年妇女解释道:“施主,这位姑娘是小僧的朋友,家中出了变故,所以才跟小僧一同出来的。”
那中年妇女已经起了疑心,却是不再相信杨厄的话了,冷冷地道:“你虽身穿僧服,却没剃度,本身是不是真的佛门弟子都说不准,你叫我如何相信你的话。说不准是个要饭的,耍些花样想骗我的钱吧。”
杨厄正要再解释,狐小白听了不乐意了,插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我家心哥哥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好人,怎么会骗人呢,你不想给钱就不给,何必污蔑人。”
那中年妇女一听也有些来气了,揶揄道:“叫心哥哥叫的这么亲热,我看你们俩就是一对小情侣吧。定是家里不同意,门不当户不对的,私奔了吧。”
“你!”狐小白气急,甩手就是一个水球术,将那中年妇女从头浇到脚。
杨厄愣住了,没想到只是化个缘,竟然也能惹出事来,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那中年妇女被突然淋地浑身湿透,顿时气地呼天喊地,大声地叫嚷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街坊邻居都来看看啊,这对狗男女,骗钱不成,还欺负我这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大家给我主持公道啊。”说罢,竟然就这么往地上一坐,哇哇大哭了起来。
新林镇本就不大,这街上来来往往的,很多都是相互认识的人,一听到这中年妇女的叫嚷声,便立刻有好几个男男女女的赶过来,四周看热闹的更是一下子就将杨厄和狐小白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