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徐月淮当即切换出一张可怜巴巴的脸。
在树林内,众人很快就找到了尸体,尸体就这么四仰八叉躺在蒿草内,之所以能证明嫌疑人是彩旗,完全是因为被害人的心脏位置插着一把簪子。
这簪子经熟人指正,确为彩旗的东西。
“天呢,怎么会这样啊,大人,大人!救命啊,不是我!有人栽赃陷害,有人在陷害我啊。”
尽管彩旗已惊慌失措解释,但无济于事。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带走。”齐顾泽冷言冷语。
众人自然马首是瞻,将那哭天喊地的臭丫头给弄走了。
那薛霸这才让人处理了尸体,此刻涎着脸靠近齐顾泽,“齐大人如今是补缺的,那第一区就是你的了,我在第三区,你有什么事情随时招呼就好了。”
“不敢,不敢。”
两人分道扬镳。
事情结束,阿七汗流满面。
他已成了惊弓之鸟,至于老马勺,关于徐月淮杀人的事他是心知肚明的,刚刚齐顾泽的调查和推理细节如此扣人心弦。
就在他为徐月淮捏把汗的时候,想不到半路杀出个齐顾泽。
可想而知,齐顾泽也是他们这一边的。
等薛霸去了,齐顾泽这才来到了第一区。
众人看向他,眼神是如此同仇敌忾。
齐顾泽自报家门,“我可不是什么头目首领,我们是朋友。”
他看向徐月淮。
“阿月!”
“齐大哥。”徐月淮过去和齐顾泽击掌。
众人一看,顿然明白过来。
齐顾泽又道:“人多眼杂,容易出乱子,之前怎么做事今日你们依旧怎么做就好了,赶明儿咱们好好筹划如何才能顺利的离开这里。”
众人点头,依旧各行其是。
齐顾泽看看徐月淮,温声细语的叮咛,“你啊,以后做事情更要谨小慎微。”
“知道了。”徐月淮道:“谢谢。”
“冒冒失失,这怎么可以啊?”他就好像一个长辈,此刻用一种谆谆告诫晚辈的口气丢徐月淮说:“大恩不言谢,不如以身相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