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或许不是距离太远,而是人已经死了。
二长老站在郊外,夜风呼啸,比山峰上更加的冷,不用吹风他的手脚都已经冰凉得没有温度,此刻更是站都站不稳。
他不愿意相信这唯一一个结果,瘫坐在地上,一旁的人,抿抿唇,旋即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若不是我没有照看好他,事情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都怪我啊!我要是再认真一点就好了。”
这个人是在山峰上服侍二长老的人,他和二长老的关系很亲密,情同手足,现在二长老的孩子丢了,他心中自然也是愧疚万分的。
二长老此时浑身血液倒流,已经没有心思去安慰别人,心里走马灯一样回放着自己这辈子做的事情,想着大概这辈子应该就到这里了吧。
……
于泽在他们走后,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唯一动的地方便是担心有人发现如此狼狈的自己,重新将隐身符贴在自己的身上。
随后,他就这么睡了过去,很安详,脸上没有一丝丝的强迫和不甘,反倒是嘴角带着一抹浅笑。
没人知道他生前的想法到达是什么,死后的人,注定在这里长眠,要是没有一点机缘巧合的话,他这一辈子,或许都会在这里了,直到发臭发烂,或者有一位得道高人的路过,发现他还未发臭的尸体。
否则他便只有发臭发烂,然后等到周围的居民察觉不对的时候来排查,才能查到他的尸体。
二长老坐在地上,眼泪一直不断的朝着下面流,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走不动,也没有灵力还能托举着他朝着前面走,这一段路貌似很长,长到他都看不见尽头一样。
他心里大概是很难过的吧,手中拿着属于蛊虫的盒子,嘴里喃喃自语地说道:“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就好好守着你了,你是在怪我没有一直守着你是吗?”
男人呜咽着,泣不成声,他在最近的两次哭泣,一次是于泽发了疯一般朝着自己嘶吼,在看见他悲惨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哭泣,一次是为了于泽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