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波助澜,要让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昨日沈仲文匆匆离去,未必和此事无关。
沈青瑜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问道:“还打听到了什么,一并说给我听。”
巧禾便道:“原本去年才是科举之年,却闹出了泄题之事,结果今年还是如此。”
“舞弊之说蔓延,有好多学子都等着放榜,好一起游行讨要说法呢!盛京的人都说,这次圣上必定会彻查此事,必然不会像去年草草了事,好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
“去年?”沈青瑜喃喃自语,“去年已有泄题,今年必然会更加严格,为何还有人冒险施为?”
沈青瑜追问道:“去年泄题的事是怎么处理的?”
巧禾小声道:“不太清楚,大概是出题之人全部下狱了吧,或者举家流放,或者……”
巧禾或者不出来了。
沈青瑜心道:“她知道这么多已经不易,看来想知道去年的事,还是应该从父亲身边的人着手。”
她这般思量着叫来娆雪,在她耳边吩咐一阵,然后打发她去找人弄清楚去年泄题之事的始末。
娆雪原是温氏身边的人,她从沈仲文身边的人打听起事来必然更加顺利。
果然,半天不到,娆雪已经把去年的事打听清楚了。
当时科举在即,世面上突然起了一股科举试题之风,原本这种历年考题也是有的,但当时的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