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寒抱着腿,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什么嘛!”
“北哥,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
“你把书音姐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对她比对清清都还好,她想要的一切,你眼睛眨都不眨就给。”
“她有哮喘病,只要一不舒服,不管你在做什么,你都立马会到她身边。”
“还有,当初纪蕴害书音姐进医院的事,我也听说了,你让纪蕴在病房外,守着书音姐好几天。”
“晚上,就睡到过道的椅子上,就连毯子都没给她,这难道不是护着书音姐?难道不是为了让纪蕴认清自己的身份……”
秦以寒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霍北林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偏过头,看向秦以寒。
目光沉沉,有些瘆人!
秦以寒被他吓得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问道:“北哥,怎、怎么了?”
“她睡过道的事,谁跟你说的?”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纪蕴。
秦以寒咳了一声,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能谁说啊,医院里的护士都知道,她们都在说,你对书音姐真……”
他话还没有说完,霍北林唰的站了起来。
“北哥,你去哪?”
“北哥?”
秦以寒的声音逐渐消散,霍北林越走越快,很快出了酒吧。
秋风肆虐,再加上喝了太多的酒,头开始隐隐作痛。
他坐回车里,脑海里全是秦以寒和那些护士的话。
当初他经过护士台,听见护士们议论纪蕴耍脾气,趁他不在时欺负书音。
可如今,秦以寒告诉他,纪蕴晚上只能睡在过道的楼梯里,连毯子都没有……
究竟谁在说谎?
车子越开越快,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疯狂的在颤抖。
突然,眼前传来一道刺眼的亮光,砰一声巨响,霍北林身子猛的向前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救护车、警车的声音。
霍北林抬起脑袋,睁开沉重的眼睛,只看到眼前鲜红一片。
他摸了一把眼睛,忍着剧痛,找到手机,拨通了赵全的号码。
赵全才接通。
“查、查一下,当初,宋书音住院时,纪、纪蕴的情况!”
霍北林断断续续交代完,还没等到赵全回话,就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