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片枯叶自高空悠悠飘落,恰似孤鸿断影,于空中翩跹而舞,打着旋儿徐徐坠下,恰于叶梓煜眼前悠然止落。此时,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那枯叶坠地的轻微声响,却似重锤般敲在叶梓煜的心间。
叶梓煜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冷凝,双眸之中寒芒乍现,仿若能洞悉这周遭一切伪装的灵眸,又似一柄寒芒凛冽、削铁如泥的宝剑,刹那间脱鞘而出,寒光刺目。他仿若感知到危险的蛰伏,压低嗓音,厉声断喝:“小心戒备!切勿有丝毫懈怠。
辰安和良辰美景如护犊的老牛一般,赶紧护住叶梓煜和温暖。
叶栋梁却依旧是那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模样,满不在乎地应道:“三哥,你这是怎么了?我观此处并无异样之处啊,何必如此风声鹤唳,这般紧张模样,着实令人惶惶不安。这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怎会有诸多危险潜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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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见叶梓煜这般警觉,她亦不敢有丝毫疏虞,凝神静气地细察四周情形。她的眼神灵动清澈,恰似林间小鹿,小心翼翼地梭巡着周遭一切,一毫一厘皆不放过。陡然,一道刺目冷光如电芒般自温暖眼前疾掠而过。
温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相公,方才有道寒光自眼前闪过,似有邪祟之物于暗处眈眈而视。此光透着莫名诡异,定非善类。”
叶梓煜不假思索地将温暖紧紧揽入怀中,那怀抱紧实有力且暖意融融,仿若一座巍峨雄关,可为她遮风蔽雨,护其周全无虞。他回首望向叶栋梁,面色冷峻,沉声道:“四弟,小心有诈。此地绝非善地,定有奸谋隐匿其中。你我怕是已然踏入精心布设的陷阱,局势危如累卵。”
而待叶栋梁有所察觉之际,一群黑衣人仿若暗夜幽灵般自酒馆窗牖鱼贯而出,他们身着清一色玄色劲装,行动迅疾如风,如墨色潮水般汹涌而至,转瞬间便将三人重重围困。
叶梓煜的手掌如铁钳般牢牢扣住温暖的肩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似唯有如此,方可给予她雄浑力量与周全庇佑,使她于这凶险漩涡之中安然无虞。
叶栋梁则焦灼地呼喊:“如何是好?这般众多的黑衣人,你我如何能敌?这攻势汹涌,怕是难以招架啊。”
叶梓煜神色镇定,仿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微微昂首,吹出一声清越嘹亮却又透着凛凛肃杀之意的口哨。此哨音仿若一道裂空而过的凌厉指令,刹那间划破这压抑死寂的氛围。转瞬之间,一众训练有素的暗卫仿若天神临世,自九霄翩然而降,他们身姿矫健敏捷,行动整齐划一,宛如一群巡弋苍穹的猎鹰,威风赫赫。
手中的飞镖如急雨般纷射而出,黑衣人应声倒下一片,那倒地之声仿若沉雷乍响,继而迅速拱卫在叶梓煜身畔。然未及喘息,又一批黑衣人如潮水般连绵不绝地涌现。
叶梓煜目光如炬,仿若能看穿这重重黑暗,怒声喝道:“果然有埋伏。尔等可是南长安差遣而来?究竟所图为何?是奉命行事,亦或另有主谋隐匿其后?”而黑衣人仿若聋哑傀儡,缄口不言,只是挥舞着手中寒光闪烁的利刃,与叶梓煜等人展开一场惊心动魄、惨烈无比的厮杀。
叶梓煜一手紧紧护住温暖,一手挥舞长刀,那长刀于日光映照下闪烁着森寒的冷芒,仿若高悬夜空的冷月寒星。他每一式每一招皆蕴含着雄浑劲道与精妙技艺,似蛟龙破浪,气势磅礴,又如猛虎出柙,威震八方。只见他身形如电,在敌阵中纵横驰骋,长刀所指之处,血溅四方,黑衣人仿若被收割的麦秸,纷纷倒下,他的身姿在刀光剑影中仿若战神降世,无可阻挡,尽显英雄无畏之姿。脚下的土地被鲜血浸染,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与弥漫的尘土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