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轻轻抚拍胸脯,自豪之情溢于言表,说道:“身为女郎中,若胆小怯懦,如何能救死扶伤?若见血便昏厥,岂不误人性命?身为医者,自当胆大心细,勇于作为,方能突破自我,更好地悬壶济世,此乃我之使命与担当。
我断不会因畏惧而弃守职责,定当矢志不渝,坚守到底。”
叶梓煜不禁慨叹:“妙哉暖儿,真乃奇女子也。得你相伴,实乃我此生之幸事。”
叶栋梁虚弱说道:“好了,三哥三嫂,快停下吧,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口渴得犹如沙漠中的旅人,麻烦快递给我点水喝吧,谢谢。”
叶梓煜赶忙从怀里掏出水袋,拧开盖口,小心翼翼地喂给叶栋梁喝。
大口大口喝饱的叶栋梁如释重负地说道:“渴死我了,三哥三嫂只顾着卿卿我我,都不关心关心我这个受伤的四弟。”
叶梓煜和温暖望着犹如风中残烛般虚弱的叶栋梁,心有灵犀地齐声说道:“赶紧找个娘子吧。”
叶栋梁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仿佛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般。
温暖接着说道:“这样你受伤时才会有人心疼,有人关心,有人照顾。”
叶栋梁顿时如被人点了笑穴一般,哭笑不得,又如鱼刺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些许凉意。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三人的对话伴奏。不远处,一只鸟儿站在枝头,好奇地注视着他们,仿佛也在聆听着这段有趣的对话。
天空中,云朵缓缓飘过,时而聚拢,时而分散。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整个画面显得宁静而美好,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雪花宫
当叶梓煜与温暖护送叶栋梁返回雪花宫时,雪贵妃的贴身丫鬟青青瞧见叶栋梁的模样,不禁惊得花容失色。只见叶栋梁浑身尘土与血污交织,华服破碎不堪,手臂处的衣袖被扯得七零八落,布条在风中瑟瑟发抖,露出的绷带渗着斑斑血迹,似在诉说着无尽的惊险。青青吓得双唇发白,舌根发硬,转身便仓皇奔入内室传唤雪贵妃。
雪贵妃闻得消息,心急如焚,匆匆赶来。她一眼望见受伤的叶栋梁,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夺眶而出。她莲步慌乱,几步上前,双手颤抖着欲抚又止,心疼地呼喊:“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出门一趟,怎成这般惨状?”言罢,她抬起头,目光中满是狐疑与愤懑,射向叶梓煜与温暖,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梓煜身姿伟岸,神色凝重,抱拳行礼后,声音低沉有力地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雪贵妃听完,柳眉倒立,好似两把利刃,银牙紧咬,腮帮鼓起,怒喝道:“哼,那监国殿下明知城外的南方小酒馆危险重重,还派你们去,分明是想置你们于死地,其心可诛,实在可恶!”
叶梓煜无奈叹息,道:“他如今监国,命令难违。先扶栋梁去歇息吧。”
雪贵妃与青青赶忙小心搀扶叶栋梁至床榻。
随后,雪贵妃转向温暖,眉头紧锁,眼中忧虑未消,问道:“煜王妃,犬子这伤不会有后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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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身姿婀娜,欠身行礼,语气温柔且笃定:“雪贵妃娘娘,请勿忧心。伤口愈合后便无大碍,左手臂也能如常使用,您大可放心。”
雪贵妃这才松了口气,连声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叶栋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温言劝慰道:“母妃,儿臣并非那般柔弱。三哥武艺高强,犹如战神临世,有他在,儿臣自能化险为夷。三嫂医术超凡,堪称杏林圣手,有她悉心守护,儿臣定可保得周全,阎王爷亦无可奈何。
雪贵妃赶忙啐了几口,嗔怪道:“呸呸呸,休要胡言,不吉利!”
叶梓煜与温暖相视一笑,叶梓煜笑容宠溺,温暖则羞涩甜美。
雪贵妃轻轻坐在床边,动作轻柔,愁眉深锁,叹道:“唉,皇上在养心殿休养多日未出,若一直如此,监国殿下定会继续针对你们,如何是好?”
叶梓煜眉梢微蹙,问道:“玉贵人近些时日可去养心殿陪伴父皇?”
雪贵妃缓缓摇头,珠翠轻晃,道:“自皇上命叶天霖监国,皇上他便闭门不出,玉贵人也未再踏入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