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假皇情乱,温暖惊澜

假皇上身形如鬼魅般一晃,刹那间便欺身而近,那只手仿若饿虎扑食般迅猛伸出,铁钳一般紧紧扣住温暖的手臂,劲道之大,似欲将她就此生生锁于身旁,令其挣脱无门。

温暖顿觉手臂仿若被烈火灼烧,一阵剧痛袭来,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熟透欲滴的樱桃,贝齿狠咬下唇,几欲咬出血痕。她倾尽全身之力猛地一甩,伴随着一声怒喝,秀眉高挑似剑,美目圆睁,怒声呵斥:“父皇,您可知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既然父皇龙体已然无恙,那温暖便就此告辞。温暖还需回民间为病患诊治。”

假皇上眉头紧皱,仿若拧成了一条麻花,满脸皆是不解与困惑之色,犹如置身于迷雾之中:“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偏要去劳累奔波为人看病,你莫不是糊涂了?”

温暖挺了挺腰杆,神色坚定如巍峨磐石,义正言辞道:“父皇此言差矣。温暖学医便是为了救死扶伤,减轻众人病痛,此乃温暖的梦想与追求。”

假皇上眼珠滴溜溜一转,狡黠之光如暗夜幽火一闪而过,说道:“你的梦想,朕不阻拦。只是你这人,每日必须来养心殿报到,你的心也得系在朕这儿。”

温暖顿时心头火起,不悦之情如汹涌潮水溢于言表,小脸涨得愈发通红,仿若燃烧的火焰,发火道:“父皇,温暖自可每日来为父皇把脉施针,定当尽心尽力调理龙体,然温暖的心只属于相公。父皇这些时日言语有失妥当,全然违背伦理纲常。还望父皇慎言慎行,莫要失了帝王风范,致天下人耻笑。”

假皇上被这话激得怒发冲冠,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呵斥之声响彻殿宇,仿若惊雷乍动:“若朕执意如此,你又能怎样?”

温暖毫不畏惧地仰起头,直视假皇上的双眸,目光坚定如炽热火炬:“父皇乃九五之尊,亦是温暖的公公。请父皇自重身份,莫要行此荒唐之事,玷污皇家清誉。”

假皇上却如恶狼般步步紧逼,靠近温暖,那眼神似要将她的灵魂看穿,冰冷刺骨,犹如寒潭深渊:“温暖,你敢不听朕的话,是要反抗朕吗?”

温暖只觉眼前之人陌生至极,往昔那威严而慈祥的皇上形象早已荡然无存,仿若换了一副皮囊。她心思急转,仿若灵动的狡兔,灵机一动说道:“父皇可还记得当日对温暖的许诺?”

假皇上一愣,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呆立原地,随即佯装茫然之色:“有吗?许久之事,朕已忘怀。”

温暖接着道:“父皇曾应允温暖可许三个愿望,如今已实现两个,尚有一个,父皇难道忘了?”

假皇上顺势配合,脸上却仍带着一丝疑惑,仿若努力回忆却不得其解:“哦,好似确有此事,时日太久,朕一时记不起,怎么,你此刻要向朕许这第三个愿望?”

温暖紧紧盯着假皇上,目光如犀利钢刀,似要剖析其内心真伪:“没错,温暖的第三个愿望,便是望父皇为相公与儿臣举办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要那十里红妆铺陈,万民同贺欢呼。”

假皇上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嘲讽之意,仿若在嘲笑这愿望的幼稚:“不过一场婚礼仪式罢了,有何必要大办?如今边境不安,烽火连天,国库空虚,钱粮匮乏,你竟还想着铺张浪费,实在不懂事,不识大体。”

温暖忙道:“父皇教训得是,既如此,儿臣便不要了。”

假皇上却不罢休,仿若一条咬住猎物的毒蛇,不肯松口,紧紧纠缠:“你可换个别的,比如,做朕的妃子?想当年李隆基纳儿媳杨玉环为妃,成就一段风流韵事,你我亦能效仿,共享这宫廷荣华。”

温暖惊恐万分,花容失色,恰似那被寒霜摧残的茄子,连连后退,脚步踉跄,仿佛风中残叶般颤抖着声音说道:“父皇,此等违背伦理道德之事,必将背负千古骂名,为世人所不耻,还望父皇深思熟虑,切勿再有此等念头,否则天理难容,必遭天谴。”

假皇上却依旧不依不饶,执意要温暖立刻做出抉择,那神情犹如恶魔索命,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站在门外的假刘公公听得咬牙切齿,心中暗骂:“这兄长也忒莽撞了些,如此逼迫煜王妃,定然会打乱计划,犹如洪水猛兽般惹来无穷祸端,难以收拾。”

温暖在殿内继续说道:“温暖身心皆属相公叶梓煜,父皇若身体康健,还请务必劳逸结合,莫要过度操劳,以免有损龙体安康。”言罢,转身如离弦之箭般匆匆跑出养心殿。

假皇上望着温暖离去的背影,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冷笑,仿若胜券在握的赌徒:“温暖,你跑不掉的,迟早会乖乖回来。否则,你那相公可性命难保,朕说到做到。”

假刘公公赶忙入内,神色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苦劝道:“兄长,您这是何苦?与她闲聊解闷即可,如今贸然表白,要她为妃,实非时候。若被南国师知晓,你我皆难辞其咎,恐有灭顶之灾,万劫不复。”

假皇上却充耳不闻,仿若被欲望蒙蔽了心智,一心只想将温暖据为己有,如痴狂的信徒执着于心中邪念:“弟弟不必多言,朕自会安排,定能达成心愿,无人可阻。”

逃离养心殿后的温暖,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可心中的疑团却如同一团浓重的迷雾,萦绕不散,且愈发深沉厚重,仿佛要将她吞噬。

她款步徐行,黛眉紧蹙,暗自思忖。父皇何曾有过那等许诺?彼时却佯装记得,实乃蹊跷至极。加之近日种种、今日这般离谱情状,仿若晴空忽响炸雷,直令她惊愕莫名,娇躯亦微微颤栗。思及于此,她心下犯难,暗忖:“此事该不该告知相公?他可会信我?知晓之后又将怎生处置?”诸多疑虑恰似一团乱麻,于脑海之中纷扰纠结,无从拆解,亦难以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