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面露踌躇之色,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此时,叶栋梁上前一步,身姿矫健,气宇轩昂,双手抱拳躬身行礼,声如洪钟般响彻朝堂:“父皇明鉴,古往今来,多少巾帼英雄不让须眉,她们的英勇事迹仿若璀璨星辰,照亮了历史的长河。
煜王妃医术超凡入圣,环视我楚国上下,又有何人能与之匹敌?她医术高明且有非凡勇气,敢奔赴沙场,此乃我楚国之荣耀,实应得到支持与赞赏。我们怎能因循守旧,被轻视女子的陋习所束缚?毕竟,我等皆由母亲孕育而生,母亲之恩重如泰山,缘何反倒轻视女子?这无异于忘本逐末,颠倒黑白。”
温暖心中暗自赞许,觉得叶栋梁这番话犹如春日惊雷,振聋发聩,三观甚为端正,难怪雪贵妃对他宠爱有加,想来是个懂得感恩与疼人的贤良之人。
有的大臣微微点头,随声附和:“梁王爷所言不无道理。”
但仍有大臣梗着脖子,满脸涨红地反驳:“女子就该深居闺阁,操持女红,研习琴艺,相夫教子,恪守妇道。如今让一女子出征,岂不是向天下昭告我朝无人可用?这简直是本末倒置,乱了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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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目光炯炯,环视众人,高声说道:“可我朝医术精湛者,又有谁能超越于我?在这生死攸关的战场之上,难道要因为迂腐的观念,而放弃拯救将士生命的机会吗?”此话一出,方才还叫嚷不休的大臣们顿时哑口无言,面面相觑,仿若被抽去了脊梁的木偶,呆立当场。
温暖转视皇上,继续说道:“父皇,儿臣于近期殚精竭虑,苦心钻研,发明了数种新药,其药效惊人,可使伤口迅速愈合,仿若神助。不仅如此,而且……”
皇上倾身向前,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期待,追问道:“而且什么?”
温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自信与自豪,仿若那闪耀着光芒的启明星:“儿臣研制出一种神奇的药物,名为麻醉药。当将士身负重伤之时,施用此药,能在短时间内消除疼痛感,犹如给伤者披上一层无形的铠甲,使其能平静地面对伤痛,便于迅速处理伤口,极大地缓解伤者的痛苦,为救治争取宝贵的时间。这对于我朝边疆将士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关乎生死存亡之关键。
”皇上面露惊讶之色:“哦?竟有如此神奇之药?这当真能有如此神效?”
温暖点头如啄米,语气坚定地说道:“父皇,千真万确。儿臣愿以性命担保,恳请父皇恩准儿臣出征,让儿臣用所学医术报效国家,拯救将士们于水火之中。”
皇上心中暗自权衡,温暖的医术的确高明,且这些新药对边疆将士而言,无疑是救命稻草,若能得到广泛应用,必能减少伤亡,提升士气,稳固边疆。思及此处,皇上心意已决,不顾大臣们的反对之声,缓缓站起身来,龙袍随风舞动,仿若那威严的天神下凡,朗声道:“朕念煜王妃医术精湛绝伦,又心系边疆将士安危,心怀报国之志,忠勇可嘉,特准煜王妃随军出征,担任女军医之职,望煜王妃你不辱使命,为我朝立下赫赫战功。”
温暖闻言,喜极而泣,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仿若清晨花瓣上滚动的露珠。她跪地谢恩,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多谢父皇隆恩!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所望。”
随后,她目光盈盈地望向丞相,眼中饱含着感恩与不舍;
复又看向叶梓煜,那眼神中交织着深情、坚定与信任。
叶梓煜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温暖的担忧与不舍,又有对她的支持与敬佩,最终也只能无奈默许,微微点头,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