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小姑娘!你既然长得这么漂亮,就这样浪费了怪可惜的。不如现在好好伺候伺候我们,我们哥几个或许能让你好过一些!啊?哈哈哈哈!”
“不……不要……求求你们……呃啊……!!!”
“呲啦!呲啦……”
“哦!呃!呃……”
“啊!你竟然敢咬我!看我这就让你好看!”
“啪啪啪……”
“噌噌……”
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赫然传出几个成年男人龌龊的笑声,和一个年轻女孩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还有撕扯衣服的声音,还有……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对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楚已经麻木无感。下身被外力扯坏的浅橘色的棉布连衣裙的裙摆上已经被片片的殷红所染。
她原本白净的脸颊上有几道刚刚被刀刃划过的伤口。仍不断渗出的血液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这个肮脏的空间之中。
而那几个才凌辱过她的衣冠禽兽,已经将女孩重新捆绑。此刻正一脸满足地大吃大喝着。对躺在房间角落的一堆麻包上,一动不动的女孩不闻不问。
在经过这番异常屈辱而痛苦的折磨之后,女孩的脑海里想到了死。可她心里又十分牵挂自己家里的父亲和哥哥。要是自己就这样死去,那他们得有多么伤心?
上午吃过早饭,外出去城里的杂货店买菜的她,在回家的路上猝不及防地被几个身份不明的大汉从一个当时恰好没有人经过的街巷里将她迷晕掳走。
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全身已经被麻绳捆绑结实,嘴里还塞着一团麻布。而自己所处的地方则是一个漆黑的房间,只有微弱的光线从一扇紧闭窗户里照射进来,在房间里投下几条长长的光斑。
此时房间里没有人。女孩透过那些长条状光斑频繁的明暗变化,观察到外面似乎有很多人在走动。或许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
于是女孩开始奋力扭动身躯,抬起被捆住的双脚,然后又重重落下砸在地板上。如此反复几次,尝试着弄出较大的声音以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同时她也在用舌头费力地将塞住她嘴巴的麻布团向外顶,想让自己的嘴巴获得自由,可以向外呼救求援。
但是当她刚把嘴里的布团成功顶出来时,窗外的光斑便突然变成一大团光亮,同时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随后,女孩面前有一扇门被打开了,有八、九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进了这个房间里。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盏油提灯。
那几个男人当中有人注意到原本塞住女孩嘴巴的麻布团掉落在她身下,脸上先是一惊,随后又无奈地歪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他们迅速走上前给女孩松绑。
“谢谢你们……谢……”
女孩嘴里的谢语才说出几个单词就僵停住了。本来流露出希望的惊喜的脸颊,迅疾又转换为惊恐。
她以为面前的几人是听到自己的动静之后进来解救自己的。可当他们走到近前给自己解绳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这几个男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满满的,不怀好意的奸笑。
然后……这个美丽的女孩便在这个房间里经历了她有生以来最黑暗、最惨痛的一次噩梦……
“不!我不能死,我必须想办法逃离这些坏人们的魔掌,回到父亲和哥哥身边……”
在内心无助、屈辱、愤恨、绝望的情绪反复冲击过她的脑海之后,女孩决定逃走。
那些恶魔们在酒足饭饱完之后,又都再次将他们罪恶的双手伸向那位可怜的姑娘……
在又经历了长时间非人的折磨之后,女孩晕死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子坐在一张破木桌旁边看守着她。桌子上只剩下歪倒的酒壶,以及还盛有少许残羹冷炙的餐盘,显得一片狼藉。
此时从这个房间的窗户照进来的光线已经十分黯淡,如果不因为油灯光亮的干扰而仔细观察,都发现不了映在地上的光斑。这说明现在的时间不是清晨就是黄昏。
她仔细倾听,发现现在除了偶尔从外面传进房间的风声之外,房间里外已经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少时,那个看守在酒精的刺激下,脑袋和胳膊趴在了桌子上,喉咙里也打起了如雷的鼾声。
女孩见状,便拖着虚弱的身体,一点儿一点儿挪向她左侧的麻包堆。因为她发现了在那个麻包堆的缝隙里,露出了一个像是推车把手似的,外面包裹着一层薄铁皮的凸起。
不知是因为磨损,还是因为生锈,那个凸起的把手恰好有一片外翻的铁片向上微微翘起,形成了一个看上去还算锋利的棱角,正好可以帮助她慢慢磨断捆住双手的麻绳。
也许是上天对这个姑娘的眷顾;也许是她在险境中没有放弃希望的信念;又也许是她坚持不懈的努力。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她终于用那个凸起的铁片棱角磨断了紧紧绑缚住她手腕的绳索。
“来!再来!小贱货……别再挣扎了……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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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趴在破木桌旁酣睡的那个看守将脑袋扭向了她,同时含糊不清地说出了几个词,吓得女孩一个机灵。
不过随即又响起的鼾声和未睁开的眼睛说明着这仅仅是一场虚惊。
女孩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又费劲地解开她脚腕上的绳子。因为长时间血液不流通而麻木的双脚由于快速充血而变得非常胀痛。这让尝试站起来的她又跌倒在一旁的麻包堆里。
好在那些麻包里装的都是一些未脱壳的小麦和大麦,还有越橘的种子,这才没让她弄出更大的动静或是摔伤。
又缓了一会儿之后,女孩再次吃力地站了起来。
她轻轻走向这间房间的门,结果失望地发现那张破木桌正好紧挨门边,将门完全堵住,想要跑出去必须得搬开木桌才行。
不要说现在的她已经将近有二十个小时没吃东西,再加上那些坏蛋们的凌辱与折磨,现在根本无力搬动这样的木桌。更何况那个邪恶的看守还趴在木桌上打盹。
女孩以万分厌恶的表情瞪着那个打盹的看守,他也是伤害她的那群男人当中的一员。
而桌子边缘赫然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刃上沾着少许干涸血迹的匕首。那正是那群禽兽在侵犯她时,为了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在她的脸颊、胳膊和双腿上划出数道伤口的匕首。
现在她就可以拿起那把匕首为自己报仇,趁对方酒醉,亲手结果掉眼前这个不配称之为人的家伙。
但女孩只是那样用愤怒和怨毒的眼神看着对方迟迟没有动作,似乎是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最后,女孩非常颤抖地将右手伸向桌子……
她从桌子上的餐盘里拿起了一根啃了一半的鸡腿和一小块面包,一边慢慢后退一边将这些食物塞进嘴里。
她退到角落的那些麻包堆前,查看之前有光透进来的那扇窗户。
窗户并不高,踩在麻包上正好可以够得到。
女孩爬上麻包堆,发现窗扇竟意外地可以打开。她扭头回望那个看守,对方依旧在酣睡。
于是她尽可能动作轻地攀上窗沿,吃力地翻出了窗户。
“咣噔!”
女孩重重地摔在窗外的走廊上,而眼前就是一扇虚掩着门扇的大门,而门外正是一片寒风呼号,冰天雪地的黑夜,看不到一个人影。
似乎是求生欲激发出了她身体的潜力,或者是因为担心刚才弄出了太大的动静而惊醒看守。女孩爬起来就朝着门口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树枝在她脸上又留下新的伤口;灌木荆棘划破她已经残破的衣裙;北风更是如刀一般撕裂着她脸上的划伤,带去阵阵刺痛。
女孩的腰部和下体因为之前受到的伤害,再加上她此刻剧烈的运动,也产生了让常人难以忍受的阵痛。手腕和脚腕上被麻绳捆过的地方也不时传来痛楚之感。
她慌不择路,很快被脚下石头绊倒,然后爬起来继续跑。然后又被绊倒,再爬起来,再跑。她的头发和身上也因此粘上了很多泥土和冰雪,右脚上的鞋子也不知道是在第几次跌倒时被甩掉了。
她不敢停下来分毫。因为身后那群恶狼般的禽兽如果追上来,自己断然无法活命。
不知道奔跑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的她,最终因为体力的严重透支而栽倒在了地上。
这次她稍稍挣扎了一下,没能再爬起来……
此刻女孩的脑袋枕压在她自己的右臂上,侧躺于积雪的地面之上,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身上的剧痛逐渐消退,再一次陷入了麻木之中。
“我……还能……活着……回到家里吗?”
望着眼前漆黑寒冷,积满白雪的陌生地域,女孩的思想和眼神渐渐涣散,随即便双眼翻白,失去意识再次晕死了过去。
脸色苍白,伤口凝霜,膝下渗血。在凛冽的北风之下,她的身躯开始逐渐变得僵硬,生命的气息在一点儿一点儿地从她身上流失……
这位女孩名叫艾玛,今年二十四岁。是一位普普通通的阿伦戴尔王国平民女孩。
她的母亲早逝,现在与父亲和哥哥一起在阿伦戴尔王城里生活。
她的父亲和哥哥都在王国的重臣霍顿勋爵的宅邸里做家仆,每月都能按时足额地领到充足的薪水。在完全能够负担起整个家庭每月的开支用度的前提下还能有不少结余。所以,他们家在阿伦戴尔王国里也算得上是一个幸福的小康之家。
但勤劳的艾玛并没有因此放弃劳作。除了也在城里的一家裁缝店里找到了一份缝补衣毯单被的工作之外;还在一家花店里做帮工,也为这个家尽着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同时她也乐于助人。她会用工作和做家务之外的闲暇时间去城里的教会福利院里去帮忙照看那里的孤儿,并资助那些孩子到学校念书。而且还时常会用家里富余的钱粮帮助邻里救急。
所以在邻居们和一些认识艾玛的人眼里,她是一个非常美丽、善良、纯朴并且知书达礼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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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有不少人给她介绍对象,也有许多邻里街坊的和她年龄相仿的小伙子们主动追求过她。但她总是婉拒他们,因为那些追求者和介绍者们介绍的人都不是她中意的类型。她说她要等待属于她的缘分,等待那位让她中意的如意郎君和白马王子。
但是那一天毫无预兆地降临的地狱般的经历,将她这朵刚刚盛开的鲜花,还有她心中所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期盼都给无情地毁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呜呜……”
艾玛无助地蹲在一片黑暗的空间中掩面哭泣。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善良换来的是命运对她如此恶毒的摧残?难道是自己做错什么了么?
不,善良没有错。错的是那些行恶的坏人们。善良是邪恶的克星,所以邪恶才要用尽手段打压和摧残它。
“呃……”
“呃……”
“艾玛……”
黑暗中,艾玛突然听到有沉沉的低吟声传出,并且在呼唤自己。只是这个呼唤声听起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