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眶从怀里拿出令无疾给她的那颗绝情丹,送到周颐面前,“你说我是你以前的夫人,那你该是十分信任我的,那你把他吃了,我就承认我是菱歌。”
“绝情丹。”
周颐瞥了一眼药就认出那是周家的绝情丹,不由得苦笑,“连你也同他们一样不懂我。”
“懂你如何,不懂又如何,你连命都快没了,谁懂不懂你重要吗?”桑九亦苦笑。
周颐道:“我都跟你说了,解药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不需要你担心。”
“可解药呢?”桑九怔怔的盯着周颐落泪,“南风胜告诉我,千丝无情蛊的解药只有一份,他恨你入骨,若是让他知道你的身份,他将解药毁了怎么办?你可以赌,我可赌不起,南安的水牢里我差点失去你,所以这次我怕了。”
“那你是承认你是我的菱歌了吗?”
桑九听到周颐关心别的,就只关心她是不是菱歌,不由得苦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精明还是傻,你明明可以谋天下,却非要将心思花在我身上。”
“天下我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周颐揽她入怀,紧紧的抱着,生怕他再次跑了,即便心口处隐隐作痛,可他却是高兴的,最起码他知道了自己忘得那个人到底是谁。
周颐拥着菱歌,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问道:“那你现在能跟我说说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吗?”
“你真想听?”菱歌往他怀里挤了挤,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想。”
周颐回答的十分干脆。
接下来菱歌便将她离开周颐时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周颐听后,立刻要去找令无疾算账,菱歌急忙将他拦下,“他也是为你好,其实当初他不说,我知道实情也会离开的。”
“对了,”菱歌突然神色焦急的询问,“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
周颐重新将她搂在怀中,温柔的笑道,“三叔用寒冰将蛊虫封住,暂时无事。”
周颐说的轻松,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碰她,心口处便会隐隐作痛,不过这点疼痛他能忍。
菱歌听他说暂时无事,顿时放下心,遂将那枚绝情丹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