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如，你怎么光姐夫姐夫的，不常听你说你姐姐啊？”

聋老太随口问了一句，正好借机培养一下师徒两个的感情。

“我姐姐就知道教训我，还是姐夫对我好！好吃好玩的还有零花钱，都是我姐夫给我的，我姐可没这么大方！”

秦京如这么说倒不是抹黑秦淮如，而是她觉得姐姐严厉姐夫亲切，仅此而已。

其实说到底，要是没有姐姐，姐夫才不会管她呢！这是她五岁就有的认知。

“你姐夫还给你零花钱？那你的学费是谁出的？”

“当然是姐夫啦！

听我姐说过，我爸爸本来是要给姐夫的钱当我的学费和生活费，但姐夫没要，姐夫可有钱了！当年去村里娶我姐就有新自行车，还有好多糖果和肉！”

秦京如说到陈江川的好能说个不停，但聋老太已经渐渐没动静了。

“太太，你是不知道，我姐夫光是彩礼就给了我大伯五十块钱呢！要知道我们村别人家的彩礼顶多也就十块钱，有的给个三五块，再拿两只鸡鸭也算好的了。”

秦京如这边叭叭说个不停，说到尽兴了还拍腿叫好。

“太太？”

没有听到老太太的回应，秦京如这才住嘴，转头一看，好吧，老太太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还让我说，我说了你自己就睡着了，我也睡觉，明天姐姐姐夫不在家，我还得打扫卫生。”

秦京如吹灭蜡烛后也回回自己的床睡着了。

黑夜里聋老太咻的睁开眼睛看向秦京如的方向……

“陈江川结婚的时候就买了自行车这我知道，可他哪来的钱给秦家这么多彩礼的，难道之前陈家落魄是假象？”

聋老太觉得陈江川有点聪明的狠，竟然瞒着院里人这么久，当初刘海忠还去要人家房子，现在想想真是个笑话。

“哎……世界是属于年轻人的，我老了！”

……

第二天一早，贾家北面就响起叮叮当当的敲击声音，这是西澡堂子在装玻璃和排风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