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跟着丁老头从头开始学习种植草药,邵韵文回岩市的计划只能无限期延后。
老住在镇招待所也不是那么回事,她想了想,决定在光荣村租住一间屋子,既便宜离丁家又近。
好巧不巧,丁家旁边正好有一间空屋子,正是之前审问匕首男和刀疤脸的那间。
破是破了点,但修修屋顶和窗户也能住。
租金也便宜,刘大队长看在云岁岁的面子上,只要了她五块钱一个月。
这些钱住镇招待所最便宜的房间,才只能住十天,还没有热水喝。
这钱云岁岁虽然没有帮忙出,但之前办完教职工家属院那套房子的手续后,她给了邵韵文三百块,算作买名额的钱。
邵韵文觉得她是为了帮自己,不好意思拿,可云岁岁却说一码归一码,房子既然买了就是你情我愿,该怎么算就得怎么算。
毕竟按照房价的走势来算,就算三年后邵韵文要把房子买回去,她也还是赚了的。
邵韵文说不过她,只能妥协,心里更是对她死心塌地,恨不得给她打一辈子工。
因此哪怕为了学艺要从市里到村里生活,她也没有一丝怨言,反倒因为离云大夫近了而觉得安心。
苹苹也终于能继续学习医术,这个决定简直不要太机智!
这也间接导致在教职工家属院守株待兔的曲彩林迟迟蹲不到人,只能认命地回了程家,却越来越不招人待见。
程大根在工作上稍微有点不顺心,都觉得是因为这个女婿得罪了人导致的,因此处处挑他的理,让本就地位尴尬的曲彩林过得更加艰难。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自从上次休了一天之后,云岁岁又陷入了脚不沾地的忙碌之中,不仅要上班,又要加班给军总医院和卫生院供货,下班了还要去镇上监督装修,周末也不能闲着,教曲苹苹之余偶尔还要问问邵韵文的学习进度。
也正因为如此,她实在抽不出时间去市里给王岩松做康复治疗,在和江守仁商量之下,还是决定建议他转到军总医院来。
王岩松知道云大夫的医术,自然没有半点犹豫就同意了,没过多久就转到了军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