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六翼中阶的侍者上台,其中一人将还在苟延残喘的兽一刀了断,随后两头兽就被拖下了台。
台上的鲜血洒在黑色地板上,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发生在这里的惨案。
没多久,台上就上来了一头五阶中级的兽,在阵阵欢呼声中,一位红斗五翼初阶,维京发型的人带着双痕面具上场了。
紧接着斗兽场的空中浮现了两块代表着场上人物的光屏,从观众席中无数光珠被魔法包裹,投掷到了光屏内。
葛仓也取出了一把光珠,用魔法包裹,丢到了代表五翼的光屏之中。
“开始了开始了!”葛仓红光满面,眼神狂热无比,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止是他,周围不少人都是这样。
这是一场惨无人寰的大型赌博现场。
尉柯趁着葛仓目光灼灼的看着斗兽台,将杯中的红蝶倒入空间一个空的杯子中,假装自己已经喝完了。
现场的狂热的气氛令尉柯厌恶,他没有观看比赛,而是意识进了光遇跑图,跑完图后就继续磨练他的飞行技术。
这场“狂欢”一直维持到商品街即将关市,众人才陆陆续续的散场。
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大致分为输了光珠和赢得光珠这两部分,但是他们又不约而同地都带着意犹未尽的神情。
哪怕是输得几乎倾家荡产的人,他们没有想着远离这吃人的赌博,而是期待下一次的一夜暴富。
葛仓显得很高兴,他每一场比赛都压了光珠,虽然有输有赢,但整体上还是赚到了。
此时他正带着尉柯准备出斗兽场,在排队等漩涡光门开到他们位置上的时候,手舞足蹈的讲述着他激动的心情。
尉柯发现在前面的人中,有人进入关门时,光门闪起红光,没多久,那人就被带走了。
尉柯看着被带走的人问葛仓:“他为什么被带走了?”
“切,很常见,每次比赛都有那么几个人输的精光,就想将斗兽场的饮品带出去高价出售,这会被带下去,要是交不起罚款的话,估计下次就能在场上看到他们咯。”
葛仓的声音中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此时有多么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