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把着这两辆车截住吧?”
我抬头,小区门口,两辆警车与我们擦肩而过。
一粒粒尘埃就要落地了。!
我突然有点迷糊,像失去了什么支撑。
我留给土地公两封信,一封信说了我的整个作案过程,这是为了给警察看的,另一封信是关于英子的,我没机会,即使有时间我也不敢面对他,和他讲英子的事,信的最后是我苍白无力的祝福,我不敢多说,因为我曾有个朋友,我也一再祝福他们,但他还是失去了她。
不知道这件事需要多久能风平浪静,希望到那天,土地公能告诉我一个不一样的结果。
我抹了一擦脸,也许这段故事该翻篇了,但我不敢想象下一篇故事要发生的事儿,大爷的,我要去非洲了,我连水壶和草帽都没买。
“你带我去哪儿?”
“港口,我们即刻出发!”
“不能稍作休息?让我喘口气?”
“你就不怕警察抓到你?还是连夜把你送走吧!”
“你们的警察不会追逃我到非洲吧?”
“没事,没几天你就晒得连你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哎,你怎么好像在骂人?
“有道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有美女相伴,我应该不会想家,不过走之前我还有个条件。”
“说?”
“我想见见本田他们……冈本还有花子!”
“知道了!”
我和忧愁姑娘没在说话,我有些累了,闻着忧愁姑娘的体香,我慢慢进入梦乡,在梦里我感觉自己流了好多哈喇子。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变冷的温度撩醒,咸咸的海风由东向西,我朦朦胧胧睁开眼,港口依旧灯火通明,忧愁姑娘专注地开着车,果然,认真的女人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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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没有去忧愁姑娘老板的办公室,而是径直地奔向大海,一艘中规中矩的货轮出现在一座港口的尽头。
“我以为我们要坐飞机去?这要是坐船不得走上大半辈子,说不定还能赶上第五次冰川时代!”
“你以为我们不想以最快的方式到达非洲吗?飞机也是我们当初的首选工具,可你现在的身份警局能让你坐上飞机吗?这艘轮船还是我们临时调拨过来的!”
忧愁姑娘有些气愤,果然,生气的女孩最好看。
注意,我说的是生气的女孩,不是女人,生气的女人另当别论!
刚下车,不远处传来轮船的鸣笛声,感觉像一群大象在集体吼叫,这是工业世界才有的亢奋!
我这才发现,在轮船硕大的身影下,站着五个人。
“一二三四五……”
的确是五个人!
忧愁姑娘看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这还用数嘛?
“走吧,有你要见的人!”
这就是小英子与玲子的区别,两个人都是毒辣又聪明的女人,但小英子的格局或者说眼光不知道要比玲子高多少。
人家看一眼新闻就能知道我在做什么,就能把出行工具从飞机替换成轮船,就能半夜给我打电话接应我,就能知道我要见本田他们,就能安排他们来港口送我……
你说这样的女人要是照顾起人来,还不得舒服死!
还没等我假笑,花子一个拥抱紧紧抱住我,看来小英子没有为难他们,起码没有营养不良,因为我感到花子的上围并没有缩水。
冈本胡子拉碴,用坚毅的目光看着我,似乎一再说明他没有向恶势力低头。
别看了大哥,那么坚毅干什么,人家既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又逃不了,有什么铁骨铮铮的必要?
再看本田老头儿,和颜悦色,悠然自得,就像带着一群孩子在海边散步。
我生怕他不由自主的吟诗一首,“我只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算了,不和他俩生气了,还是好好抱抱花子吧。
我瞟了一眼忧愁姑娘,四目相对片刻,她将头扭向大海的方向。
果然是受过训练的人,眼神里什么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