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扔了,有我陪着你你还不知足?”
“能一样吗?人家店里的姑娘能看又能摸,你呢?”
“来,让你摸一下!”
说着,忧愁姑娘挺着胸朝我走来。
我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是人间仙境还是地狱陷阱?
“摸啊!”
忧愁姑娘绵里藏刀,我都能看见我摸一把血溅三尺的模样了。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我一头扎进被子,不掉一滴泪的嚎啕大哭,“天啊,还有没有公平正义了,还有没有权利与自由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忧愁姑娘嫌弃地将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扔给我,“走吧,带你去吃饭!”
“你说吃饭就吃饭,我非要再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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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了抽鼻子,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咚咚咚!”
嗯?
我和忧愁姑娘同时望向门口,有人敲门?
忧愁姑娘打开门,是川西大叔,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
“哦,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没有!”
我和忧愁姑娘异口同声,但我赤裸裸坐在床上,忧愁姑娘大汗淋漓擦着汗,这种否认显得很苍白无力。
“哦,我过来看看你醒了没有,怎么样没事吧?”
我裹着毯子,摇摇头,“没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喝酒有“酒篓”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
川西大叔将水果放在桌子上,强有力的手拍着我的肩膀,“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什么准备?”
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是酒后又答应别人什么天崩地裂的事情了。
“今晚……还有两个小时,邮轮就要停靠在菲律宾的马尼拉港口了,你答应过我……去侦办一起多年未果的失踪案。”
川西大叔的话断断续续,中间还穿插着眉飞色舞的眼色,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另有深意。
我眼睛轱辘一转,一道闪电正面袭来:想起来了,为了还人情,昨晚喝酒我要求川西大叔在马尼拉港带我下船。
下船的事我与忧愁姑娘商量过,不对,准确说那不叫商量,叫否决,忧愁姑娘没有给我留商量的余地,但我必须在马尼拉下船,阿雅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我点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这是我特意买的水果,吃点东西,我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下船!”
我看了一眼川西大叔带来的水果和盛水果的盘子……这套装和我房间的有什么不一样嘛?大叔,能走点心不,死活你换个包装,哪怕是把这几个橘子、苹果放个塑料袋给我提过来啊!
“没想到你和我来这一手!”
川西大叔走后,暴风雨要来了,忧愁姑娘一脸愤怒,她的身手我是见识过的,应该比德云社的铁锤妹妹还要刚。
女人就是这样,刚才还让人家闻袜子,现在就要动手了,去哪说理去!
“现在你就去找那个警察,告诉他马尼拉你下不了船,我们不能节外生枝,何况还是和警察纠缠不清!”
“大姐,我必须在马尼拉下船,那里有个女人在等我,她的孩子没了,不知死活、不知去向,我吃过人家给我做的饭,更重要的是……她是个善良的人,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需要去一趟,算是给人家一个交代!”
“交代?难道你不需要给你扣押朋友们一个交代吗?你上岸万一时间来不及、赶不上船怎么办?万一死了怎么办?”
我从床上跳下来,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还能是个姑娘嘛?
我冷冷一口气,“姑娘,我们中国有句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我受过人家的情义,就不能装聋作哑,除非你把我绑起来,否则两小时后我一定要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