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忧愁姑娘,女人就是这样,我对你爱搭不理可以,我当你是一头猪可以,我对你视而不见可以,但你不可以,你什么都不可以,包括看一眼路边的野花,都是惨无人道、令人发指的行径。
还有李亚楠,为什么大半夜不好好睡觉要跑到甲板上去?为什么要把我扛回房间?为什么要换一身蕾丝的睡衣?
我经常和川西大叔喝酒到后半夜,忧愁姑娘从来都是不闻不问,为什么偏偏今晚要出来找我?
这样的神秘现象,塔罗牌能解释啊,星座能解释啊还是看手相能解释啊?
女人是个谜啊,没有谜底的谜!
我掐指一算,也算不出我得在门外睡几晚,李亚楠算是给我松了筋骨,没过多久我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还算踏实,因为盗窃者已经浮出水面,如果没猜错我睡觉的时候应该还发出了笑声,因为梦里李亚楠的蕾丝睡衣滑落了。
第二天我是被人踹醒的,我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天刚蒙蒙亮。
我这个起床气啊,不对,应该是起垫气,“谁啊,属鸡的啊,天还不亮你先打鸣!”
又是一脚。
“刘局长请你去喝茶!”
我不情不愿道:“都是炎黄子孙,就不能客客气气的,不是说好的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嘛!再说,这么早刘局长睡醒了吗?”
“我告诉刘局长你已经知道盗窃者了,他一夜未睡。”
一夜未睡有啥用,他又奈何不了人家。
像刘亚楠这样擅长以暴制暴的人,还是少惹她,我正打算拍屁股走人,突然房间的门开了,忧愁姑娘掐着腰出现在门口,“不许去!”
我眼看着刘亚楠将视线转移到了忧愁姑娘身上,两个女人死死盯着对方,一股强大的电流令我毛骨悚然!
我看看刘亚楠,再看看忧愁姑娘,再看看刘亚楠,再看看忧愁姑娘……两个可都是练家子啊!
“我先借他用用!”
刘亚楠率先开口。
“不行!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但我知道零零发是干什么的!”
忧愁姑娘强硬回应道。
“我如果非要带他走呢?”
刘亚楠双手握拳,“啪啪啪”,整好十响,没一个哑的。
“那就试试!”
忧愁姑娘左右扭了扭脖子,“咔咔”两声,清脆利索。
没想到我在活着的时候能见到这一幕,两个女人居然为了争抢我而大打出手。
这种莫名的幸福感好挣扎啊,就像趴在悬崖边偷窥一个女人洗澡,但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女人受伤呢,我要充分发挥石敢当的作用,喝止住这场血雨腥风。
我大手一挥,“你俩……”
“闭嘴!”
两个女人同时朝我怒吼道。
我瞬间石化,一动不动,我鼻子一酸,原来我不是石敢当,我是甘当屎!
忧愁姑娘冷冷一笑,“事已至此,找个地方吧,后果自负!”
刘亚楠很不屑,“好,十分钟之后天台见!”
我赶紧阻拦道:“天台没地方了,都被买国足赢的人占满了,你俩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又不牵扯什么你死我活的利益,实在不行……我可以一夫侍二妻啊!”
“啊!”
下一秒我又躺回了脚垫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要有两个肾了,有两个女人同时打你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要做到不偏不倚!
大爷的,下手真重啊,可见两个女人没有一个是真心待我,但凡对我有点想法,不可能对我的肾下死手……
我感觉我的肾在发炎,估计我的肾结石已经被粉碎了,女人,还是不要当练家子,这要是换作平常女人打架,会抓头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