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厚重的手拍在我肩膀上,吓我一哆嗦,我转头一看,是刘炳坤。
他紧锁的眉头已经打开大半,见到我甚至开出了一朵灿烂的菊花,不用问,刘亚楠把该说的都告诉他了。
“有多大把握?”
刘炳坤直截了当地问。
我实心实意地摇摇头。
“计划和方案呢?”
“一点头绪都没有。”
“盗窃者是谁?”
“还在找。”
刘炳坤略有失望,他拍着我的肩膀,“小刘啊,国宝能不能回家就看你了,这是一份沉甸甸的任务和使命,也是常人望尘莫及的机会,哪怕我们从他们手上买过来都行啊,只要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到时候你去北京去国家博物馆,我给你免票的待遇!”
我顿时受宠若惊,去国家博物馆还能免票?这是什么待遇?这不是把我当成人上人了嘛!
我唯恐来不及地点点头,“放心吧,刘局长,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丢不了,我把这船拆了也帮你把瓶子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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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炳坤欣慰地点点头,“小刘啊,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随手拿了一个黑木耳放进嘴里,转身离开。
没错,这才是官僚主义作派该有的风格!
当“法拉丽”三个字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还在暗流涌动,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碰了,那是基情,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碰了,那是爱情,一个男人被一个人妖碰了,那是什么?
那是倒霉催的!
我远远往店里看了一眼,只有两个大老爷们,没有人妖的影子,但除了他俩,我也找不到顺藤摸瓜的藤了。
进到店里,那个鸡窝头理发师立马认出了我,什么,我是怎么看出来的,他妈的他都笑瘫在地上了,我能看不出来?
“哈哈,你不是……你不是……哈哈……”
另一个理发师着实一惊,抬头看了我一眼,立马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哈哈……你不是……你不是……哈哈……”
你说你俩到底死不死!
我懒得搭理他俩,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你笑任你笑,过会儿让你死翘翘!
两个人在地上打了一会儿的滚,又坐着捂着肚子、擦着眼泪一番痛笑,哈喇子都他大爷的顺着嘴角往下流,最后实在体力不支了,满脸通红,趴在了沙发上,偶尔一笑还带着抽搐。
癫痫的症状也就这样了吧!
我拿起桌子上的香水,朝脚上喷了两下,“找两位是想打听个人。”
“谁?那个姑娘?哈哈!”
鸡窝头紧紧捂着肚子,摆着手,以示自己承受不住了。
我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个姑娘。”
“你找他干什么?还没被他摸够吗?哈……哈……”
鸡窝头此时已经神志不清。
我扔给他一颗烟,让他冷静冷静,“前两天船上丢了一个瓶子,你俩听说过吧?”
鸡窝头点上烟,使劲吸了一口,“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俩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