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炳坤摆摆手,“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手上还有俩瓶子呢!”
纳尼?让我知道你手上有俩假瓶子?这……我是不是该高兴的跳起来?
我一脸的郁闷,喝杯菊花茶冲一冲吧,正打算往嘴边送,电话为之一振,我一看,我去,是川西大叔。
这货活过来来了?
我赶忙接起电话,“喂,喂,吃大米饭啊还是吃馒头啊?”
对方虚弱道:“赶紧来我的房间,我有要事相商!”
又有要事相商?今天怎么这么多要事!
“好,你稍等,我这就过去。”
“怎么了?”
刘炳坤见我挂断电话问道。
“那个川西大叔说有事找我,肯定和瓶子有关,唉,我现在难啊,找到瓶子肯定要偷偷摸摸献给国家,可我这个朋友怎么办,瓶子没了还抓不到盗窃者,刘局长,我有个不太成熟的小建议,你看找到瓶子后能不能把瓶子物归原主,然后咱再拍回来,这不也是你当初的想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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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炳坤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物归原主?瓶子本来就是我们的,物归原主也该在我们手上,无价之宝用大价钱买回来是迫不得已,如果能不花钱……那可是在给国家省钱啊,小刘同志!”
唉,我就知道,我不成熟的小建议在熟透的觉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看来我得再想办法了,如果能人赃俱获就好了,瓶子给刘炳坤,人给川西大叔交差。
哈哈,我内心苦笑一声,你是谁啊,啥好事都让你碰上!
我敲了敲川西大叔的门,这几天他不吃不喝,我也没见过他,他更不想见人,可见他心理防线不是一般的崩溃,这也不能怪他,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自己刚扎好马步,被对手一脚踢裆致命,这不只是盗窃,这是一种羞辱。
可我现在不能告诉川西大叔,我很有可能知道盗窃者是谁了,要不然以现在状态的川西大叔,拿把剪指刀就去砍人了。
门开了,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眼睛凹陷,一副看破红尘,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这要是被川西大叔他妈看见了,肯定摸着他的老脸哭诉道:我的那个儿啊,你这是受的什么罪啊!我的那个老天爷啊!
不等我说话,川西大叔口气坚决道:“我决定搜船。”
“怎么个搜法?”
“所有人都待在房间不许出来,我们挨个房间搜,船就这么大,我就不信他们能把瓶子藏到天上去。”
“盗窃者可能把瓶子藏在自己的房间吗?再说,这样做会不会激起民愤,现在船上的人……”
我没敢继续说下去,但川西大叔肯定猜到我想要说什么,没错,现在船上的人都认为船上的警察是怂包,让游客替警察的无能买单,后果可想而知。
川西大叔一把拍在门框上,“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偷瓶子的人找出来,谁不服从安排,现在立马给我离船。”
我去,手里有枪说话就是硬气,好吧,如果打算强制执行的话,估计也没有谁有跳海的勇气,至于舆论,又不能当饭吃。
我问川西大叔:“这事你和西柚船长商量了没?”
“不用商量。”
“什么时候开始?”
“立刻、马上!”
我点点头,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说不定谁的枕头里装着那个瓶子呢!估计袜子里肯定装不下,除非是圣诞老人偷的。
“那你叫我来是想……”
“让你带个队,还有西柚船长,我们分成三个组,一层层、一个个房间地搜!”
我也只有点头的份儿了,大爷的,这得挨多少骂啊!挨多少白眼啊!唉,为了大叔,我这次豁出去不要脸了!
“我们十分钟后,甲板集合!”
“啪”的一声,差点夹着我长长的眼睫毛。
搜船!有多大的概率能找到瓶子呢?
我念念叨叨,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是哪里呢?我从上到下打量了自己一遍,除了撕裂的裤衩,也没有别的漏风的地方了。
难道是我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儿?没有啊,我早晨吃了肘子,饭后我还在甲板走了九十九步,上了三次厕所,一次大便两次小便,刘炳坤请我喝菊花茶的时候,我还特意提了提肛……重要的事一件没落啊!
嗯?等等……刘炳坤请我喝菊花茶……
妈的,刘炳坤那儿还有俩瓶子呢!
我去我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