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父皇还有什么处罚吗?”沈钰惶沉静地问道,肩膀处的伤口传来一丝阵痛,他垂眸盯着那抹伤口,眯起双眼,噙着抹恨意,他严重怀疑沈书穆这疯子故意折磨他的,这伤口不深不浅,却让他躺了两天,到现在还没痊愈,一动弹还会流出血来。
反反复复的,真是折磨人的法子。
对付沈书穆这疯子,只能用愚蠢的方法,以多胜少。
区区一个沈书穆要费他好多的心血,可惜那疯子眼里只有太子殿下,不然他俩合作天下无敌,可惜啊!沈钰惶稍稍遗憾地摇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
“圣上并未有其他惩罚,三皇子这是在怀疑圣上仁慈了?”杜侍卫瞧出了他的遗憾,试探道。
“仁慈?我怕父皇的心里早就没这个字了吧,依父皇多疑无情的性子,并不会放过觊觎他皇位的人,哪怕是亲皇子他也下得去手,所以这次的惩罚有些反常。”沈钰惶谨慎道,细细地分析着。
杜侍卫突然想起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倒下的黑衣人,他察看了一番竟是皇宫里的人,杜侍卫如实告诉三皇子:“属下刚才来这的路上瞧见了一群已死的黑衣人,俯身察看了一下,竟发现那批人是圣上身边的大内侍卫,这样一来,确实有些反常了。”
“多少人?”沈钰惶有些激动,伤口溢出丝丝血珠,吓得毓儿赶紧给三皇子重新包扎。
“刚好十人。”杜侍卫面色凝重地回道。
难道父皇怀疑到他头上了?沈钰惶内心踹踹不安,原本苍白的脸越发白如雪,因为父皇派人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暗杀。
“看来本皇子的计划要提前了,杜侍卫你先回京让其他人做好准备,小心谨慎,待本皇子回去再与他们好好商讨,走吧。”沈钰惶眼神点了点门口。
“是,属下遵命。”杜侍卫说完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