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苏醒过来后,看清楚周围的环境,脸色依旧发白,浑身犹如烈火焚烧般难受,她的感受十分真切,脑海中都是一个女人的模糊身影,越是想到她越是觉得胸口疼痛不已。
她昏迷了整整半月有余,只记得自己昏迷前好似听到一个什么消息,可是那个消息却越发模糊。
她伸出手来看了看自己手掌上,已经没有了伤口的痕迹,只记得自己在保护阮宁三人时动用灵力时的感受不对劲,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就都不知道了。
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便听到了外面的人来了,她侧头看向门口。
阮宁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言姐姐。”
靳言慢慢起身,尽管脸色苍白,却没有实质性的伤害,看清楚阮宁后她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阮宁有些意外,明明很在意封含蕴的事情,怎么好像不记得了一样,想了想她说道,“姐姐,国主驾崩,传位于你,凤天国需要你。”
靳言怔了怔,【怎么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阮宁一阵惊愕,她明明没有看到靳言张口,怎么听到了靳言的声音。
想到这几天,她一直无法入药,都是她亲口喂的。
难道说,是因为这是听到了她的心声?
她,失忆了吗?
靳言缓了缓神,“这样啊,如今朝堂如何了?”
阮宁这次确认了,她真的可以听得到靳言的心声,而且,靳言好像忘记了封含蕴,忘记了那件让她伤心的事,这让她大喜。
她赶忙说道,“我已经帮姐姐稳住了朝堂,姨母的丧事在即,还等着姐姐主持大局呢。”
靳言点点头,【想不起来就算了吧,身上这么难受,又没有什么伤口,难道说是睡得太久了吗?】
在阮宁的搀扶下,靳言在侍女的伺候下穿上了鞋子,边穿边问道,“圣上是如何驾崩的?”
阮宁一阵唏嘘,难道说她还全然不知?看样子她与封含蕴也没有什么强制性关联,听闻封含蕴暴走,应该也会出于师徒情谊罢了。
她想了想道,“拓跋玥带兵逼宫,圣上为了保护小夕,与拓跋玥同归于尽了。”
阮宁此话一出,侍女抬眼看了靳言一眼,瞥到了阮宁的眼神警告,连忙别开了视线。
靳言缓了缓神,身上的衣服也被换好了,打扮过后的靳言,与那靳玉玦简直如出一辙,头冠一带,眼神坚定不移,比靳玉玦更有气质。
阮宁看清楚靳言的样貌怔了几秒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