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之人传言,阮宁连忙出门迎接,“参见圣上。”
“免礼,既已是到了自己家,便不用多礼。”
阮宁赶忙招呼道,“圣上里面请,川将军里面请。”
几人落座后,阮宁便主动屏退了左右,让人在门外候着,自己也是简单地吃了几口,便退出了房间,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二人。
裕川自顾自地喝了几杯后,这才抬头询问道,“靳言...”他轻笑一声,“我还能这么叫你吗?”
靳言笑了笑,为他斟满酒水,“川将军说笑了。”
裕川看着倒满的酒水,也明白,她回不去了,“谢圣上。”
靳言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川将军,既已到了凤天国,不如让伏虎军留下,朕记得当初承诺过伏虎军,便是到这凤天国来闯出一方天地,如今也算是兑现了诺言。”
裕川冷笑一声,一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边境战乱不断,新皇登基几月以来也在忙朝中内外之事,可是圣上,您自己的事呢?”
靳言挑挑眉,不解道,“朕自己的事?何事?”
裕川眉头一皱,“您忘记了紫檀阁吗?”
靳言轻笑道,“自然不会忘记,紫檀阁由朕一手发扬光大,更是有结交了五圣和川将军,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忘记紫檀阁对朕的教诲的。”
裕川顿了顿,抬头看向靳言,“那...那您师父封含蕴呢?”
听到这个名字,靳言的胸口一震,刺痛感顿时袭来,她捂着胸口缓和了半天这才开口道,“朕的师父?师父?”
越是念叨,越是感受到胸口内散发的疼痛感,感觉的强烈,让她几度无法呼吸。
裕川见状慌了神,“靳言?你怎么了?靳言?”
靳言的视线越发的模糊,仿佛是记忆中的某一处画面破碎掉,让她不敢再提起那个名字,那个身影,乃至那个人。
阮宁听到了动静闯了进来,眼看着靳言脸色苍白,连忙呼喊着御医,靳言直至昏厥前没有问出心中疑问,裕川也是摸不着头脑,眼看着阮宁的人将靳言带走,他怔在了原地。
靳言...忘记了封含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