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回去的?那就说明赔了不止二百块钱。”
阎埠贵为什么要与易中海在大院里极限拉扯,还不是为了让易中海少要点,哪怕最后少了五块钱,阎埠贵不说笑吧,起码不会哭着回家。
“正哥,你真神了,据说是赔了三百,同时街道办对阎埠贵也有处罚,那就是扫公厕两个月。”
“好嘛,霞姐也够可以的,这不是要阎埠贵的命吗?”
“别管要不要命,阎家这次是既丢人又失财。”
“这也怨不得别人,只能说这完全是阎埠贵自己作的。”
“正哥,怎么这样说,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吗?”
刘国正的话,直接就引起了娄晓娥的兴趣。
“我可是听说了,阎解成每个月的工资都是全数上交的,刚开始的时候身上还有点零花钱,自从全家被打断退后,阎解成身上零花钱都被收光了。”
“这么说来,阎解成被拘留七天,全是阎埠贵算计的呗。”
“哈哈哈,也可以这么说,算计了一辈子的阎埠贵,临老了,算计的儿子被拘留七天,如果当时阎解成身上哪怕身上有一块钱,也不会被认定为故意挑衅。”
“正哥,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给孩子买个工作不是应该的吗?”
对于从小到大,再到结婚后,一直都不缺钱的娄晓娥来说,阎埠贵的这种行为很难理解。
其实别说娄晓娥,绝大数的正常人都不会赞同阎埠贵的做法,想收回成本可以,也要给孩子留几块钱的零花钱,要知道阎解成今年都二十岁了,正是好面,爱结交朋友,谈对象的年纪,结果呢,身上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这也直接造成了阎解成不论是在四合院胡同里,还是在厂里都没有朋友。
就像几个人约好了一块出去喝酒吃饭,别人都是轮流付账,就你自个每次都带张嘴吃吃喝喝,一两次还行,次数多了,以后再有酒局饭局,人家就再也不会叫你。
“阎埠贵算计习惯了,已经快深入骨髓了。”
“正哥,你说自家人有什么可算计的?”
“嘿嘿,别人家的他算计不到啊。”
“正哥,等以后咱们得孩子长大了,你不会这样吧?”
娄晓娥抬起头,直盯盯的盯着刘国正看,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担忧。
“你可真是个傻鹅子,我要是这样算计,会专门成立个希望基金吗?有那些钱我存银行里不好吗?”
“也对呀。”
娄晓娥笑逐颜开,在刘国正脸上嗯哇了一口,笑着去厨房帮忙去了,六七个人的饭工作量还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