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穿,那就别穿了。
以后都别穿。
萧玉祁将房门一脚踹开。
他将苏见月丢到榻上,再重重压下。
欺身而上。
“你喜欢那样的?”
他咬着苏见月耳朵。
气势逼人。
苏见月的耳珠泛起了细细的疼,白皙的皮肤承受着他呼出的热气,又回出淡淡的痒。
“我只喜欢你!”
她的唇被萧玉祁封住。
红润的嘴唇一疼。
苏见月“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
萧玉祁松开了牙齿。
再问:“做他的小妾?”
“我那是权宜之计……”
苏见月的唇再次被他封住。
这一次,他夺走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
“聘礼都谈好了?”
“不是。”
“谈得如何?他打算给你多少?”
“萧玉祁……”
苏见月的唇,被萧玉祁封得死死的。
呼吸再次被掠夺。
苏见月纵使是个泥人,也来了三分火气。
她开始剧烈地回应。
一个简单的亲吻,落在此时,倒像是一场激烈的博弈。
你来我往,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男人与女人体力悬殊过大,在这一刻,差距立显。
萧玉祁越战越勇。
苏见月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她推开了萧玉祁。
唇瓣饱满,又红又肿。
如同被暴雨摧残过后的牡丹。
零落成泥,暗香浮影。
萧玉祁的怒气,早已化作了欲气。
若非时机不合适,他定然不会这般轻易的,便饶了苏见月。
“月儿可知错?”
苏见月的唇瓣又麻又疼。
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水汪汪地对上萧玉祁那双幽深的眸,雾气弥漫。
“你……你太过分了!”
他明明知道,她说那些话,是在骗谢央。
尝到了甜头的萧玉祁,心情比起方才,好了不少。
“若我与旁的姑娘虚与委蛇,说要娶她,月儿可会生气?”
苏见月:“……”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