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见状,也是小跑过来,讥讽道:
“呦,小的手不干净,敢情是大的也不干净啊,就这么吃不起饭,上我这倒泔水的地方觅食来了?”
懒得理她,我继续翻找。
“都来瞧瞧啊,要不说外来的男人最多情,看看,看看,连我这个岁数的寡妇都跑不掉,上我这找破鞋烂裤头呢,回去要捂到被窝里闻着睡才香嘞。”
“其他的娘们儿,都看好自己的东西,可别哪阵风吹过,你的裤头子、奶篓子就不见了,不在自己爷们被窝,跑到某个男人手里了。”
铁牛十分愤怒,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不是自己做的,这个看起来就很凶的阿姨死死地拉着自己,自己的大哥哥来了,还要被他这么说。
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听语气,肯定是在说大哥哥。
“大哥哥不是那样的人。”铁牛涨红着脸大喊道。
那妇人又转过头,看向铁牛,没有动手,毕竟她也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欺负孩子确实算不上什么本事。
但骂骂还是可以的。
“还不是呢,要不说你这男人没种,估计下面也是个窟窿,这么大人了要让连牙都长不起的小嘎豆替你说话,咋的,你活不起了?”
“你这小崽子也是,管自己爸叫大哥哥,咋地,管你妈叫大姐姐吗,合着闹了半天,他俩还是兄妹关系啊,啧啧啧。”
妇人玩味地看着被气得头脑发昏的铁牛,嘴上更是不消停。
“一看你就不是你爸生的,黑得跟煤炭一样,指不定是你妈跟哪个野男人在外面瞎搞,生出你这么个杂种。”她看了看铁牛,又看了看我。
铁牛小小的身体在颤抖,手掌握拳,眼中满是愤恨之色。
“铁牛。”在他想要扑上去打她的时候,我的声音传了出来。
“呦,这是吃完了?怎么样,我家的臭泔水吃得满意不,吃美了就把钱给一下,200银币。”妇人嗤笑着,伸出了手。
“你”我抬起头,看向她,嘴唇在动“他妈没完了是吧。”
找作案工具?找个屁的作案工具。
都是劳资干的。
怒从心头起,妇人的恶言如利刃刺痛我心。
紧盯着有裂纹的玻璃,我的眼中满是怒火。
握拳,手臂青筋凸起,一步上前,扬起拳头狠狠砸向裂纹处,发出沉闷声响。
瞬间,玻璃出现无数细碎裂痕并迅速蔓延,接着骤然崩碎,玻璃碎片四处飞溅。碎片在空中划过轨迹,或远飞,或落地,发出清脆声响,似在宣告我的反抗。
我站在原地,微微喘气,看着满地碎片,心中愤怒稍缓。
妇人似是被我吓到,整个人呆立在原地,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铁牛也吓了一跳,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整个街道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见我跨了上来,铁牛立刻跑过来,双手紧紧抱住我的手,小脑袋左摇右晃,仔细地打量着我的手,看看有没有受伤。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那纯真的模样让人心中一暖。
“大哥哥!”铁牛的叫喊声响起,带着惊慌与担忧。
“啊~”妇人捂脸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