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干什么呀,我有哪点没依着你吗?能不能说句话?
白凌君很想这么问,但是她没时间了,那边阵仗很大,专门给这杀人比赛腾出一块地方。
莫渝秋还想阻拦,伸手捏她衣摆,白凌君握着那只手,放下去:“我有我的打算,你不要管我,她允许用武器的,又不是让我赤手空拳打五个男人。”
这样行吧。
看样子是行,莫渝秋给她放开了,投来的目光有担心,也有别的东西。
像莫渝秋并不了解她一样,她也不了解莫渝秋,读不懂她的眼泪,为什么哭,为什么脆弱,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无所不能的人,居然也会脆弱。
脆弱的原因是她一句恭喜。
身体锻炼的还不错,还能一边走神一边打架,侧身躲过男人一击,她抽出旁边的酒瓶,砸碎在男人后脑勺,又把手里的碎片刺向另一个人的喉咙。
剩下的人有样学样,也抽酒瓶砸,到底他们人多,其中一个砸在白凌君额头,离眼睛太近,伤到眼角膜,起哄的人群都有了重影。
幸好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带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