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如此……本王见不着父皇,安仕全阴阳怪气地说话。”
“这下就明朗了,之前皇帝陛下所有的诏书都是太子私自发的,这也太胆大包天了。”苏远候骂骂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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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现在我们要尽快决断,不可再等了啊,如果再等就失去了机会。”王怀国再次催促清河亲王下决心。
“是啊,王爷,其实安仕全是不敢跟你直说,他是在暗示您,只是我们不甚了解内情而已……不过也幸亏安仕全说了那些七七八八的话,不然我们还蒙在鼓里的呢!”大窟鬼胆战心惊地道。
“那好吧,就按照诸位的意思去办,本王下定决心,先拿下皇宫再说。”清河亲王终于下定了决心,而王怀国等人无不欢呼雀跃喜上眉梢,从此长舒了一口气。
“甚好甚好,王爷您只要下了决断,其他事情,由我们去办吧!”王怀国喜出望外地道。可想了一会儿,感觉哪里还是有问题。“我好像听说,太子把巡防营节制使的儿子弄到东宫去了,我们的八百武士总不能大摇大摆的进皇宫的吧,还是要智取的好。”
“对对对,怎么没想到这一环节的呢!”
“是啊,一着急,这事儿忘记了。”
“王大人的意思是?”清河亲王疑惑不解地问道。“王大人是想从巡防营上面做文章不成?”
“是的,王爷,现在是先控制巡防营,您的旧部在城外随时待命,一旦进入皇宫受阻,那闽南的袁家军两万余人便可直接攻陷京城,把各个道路岔口全部占领,以防不测。”
“如何能控制巡防营,现在的巡防营节制使可跟太子走得近,可是他的人……”
“王爷您想想的啊,如果巡防营的节制使真的是他的人的话,也没有必要把节制使的儿子弄进东宫,这不就是以小孩的性命为要挟的嘛……说白了就是人质。”
“对头,巡防营节制使总不能拿自己的儿子的性命为要挟吧,那就说明只要把他的儿子掌握在谁的手中,他将会给谁卖命。”王怀国把话说道赤裸裸的,清河亲王听了都感觉太露骨了,不应该说那么明白。
清河亲王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不然也不会假装不同意起兵的了,说那么多都是想半推半就,好在部下面前显示其正人君子和伟大。
“那好,王大人,这件事情,由你去负责安排。把巡防营节制使的儿子给弄出来,到时候也能事半功倍。”大窟鬼信心满满地道。
清河亲王都完全赞成大家的意见,最终决定在除夕之夜的子时发起兵变。而此时的太子却在忙过大年的事情。太子也知道,只要过了正月十五,便昭告天下自己即皇帝位,而其父皇属于禅让,到时候再把父皇比作尧舜一番,自然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太子也明白,越是最后紧要关头,越是要小心翼翼,于是把自己的旧部南粤薛家军调往京城附近,只是不进入城,在外城驻扎。清河亲王也把自己旧部闽南袁家军调往城门外。于是就形成了两支神秘的部队对京城虎视眈眈。
袁家军和薛家军,他们相互不甚了解,对方都以为是自己人,特别是薛家军,打扮完全跟巡防营一模一样,根本辨别不出到底是谁的部下。
太子的袁家军头领一看薛建军是巡防营的打扮,心想既然都是自己的人,本想派人去打招呼的,结果被属下给阻拦了。属下以为这样的事情就当不知道,是己而非人,万一走漏风声那可是要杀头的,而愚笨的袁家军头领也就没有过度地在意,把敌人当成自己的人,真是可笑至极,滑天下之大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