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适知道他说的是临时标记的事,心想不提最好,他这个受害者还觉得不好意思呢。
不过看到将致这么避之不及的样子,边适心里就腾升起一股无名火。
“不是去体检室吗?走了。”
边适一瘸一拐走在最前面。
尽管将致外表看起来很平静,可他依旧觉得喉咙有些干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无人注意的地方,他的耳尖绯红。
将致伸手摸了摸肩膀,脑海里回忆起那天夜里的场景,让他的呼吸都乱了几分,可惜他不能再提。
“走啊——”
见将致还没跟上来,边适站在走廊尽头大喊一声。
这一声惊醒了睡梦中的辛南迩,他揉揉眼,骂了一声,“大早上发什么疯!”
长腿正在穿衣服,见辛南迩醒了,顿时觉得不安,下一秒,长手难受的哼唧一声,吸引了辛南迩的注意。
辛南迩抓了抓头发,张狂的笑了笑,“时间还早,长腿你去哪呢?”
——
“测好了吗?”边适一脸不耐烦,“这个体检的机子这么老旧,真能测准吗?”
将致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准不准我心里有数。”
边适撇撇嘴,切了一声,随后扒开衣领,对着体检室门口的镜子仔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边适衣服下面就没有一块好地儿,青红相交的痕迹,让人很难不往暧昧的地方想。
他轻轻抚摸后颈红肿的印子,不禁唏嘘,“真是奇了,不碰的话一点也不觉得疼,难不成你的信息素还有麻痹作用?”
“什么?”将致看了他一眼。
边适立马整理好衣服,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可真狠心。”
同为alpha,他知道易感期是多么难受,也知道那如洪涛般涌来的炙热和疼痛实在难以忍受,可将致真是嘴下一点不留情。
“?”将致虽然没听清边适说什么,可看他的表情也猜出一二,于是无奈地叹息一声,在心里为自己伸冤——
他真的很能忍了。
体检机正在整理数据,马上就可以出具报告。
等待的时间里,边适有些闲不住,一瘸一拐在体检室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