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
赖晴空趁着它扑那男人时跑了!
——不跑还等什么?
一个不怀好意的臭男人,一个残食人畜的妖兽,她再不跑,等着给人垫肚子么!
白十九慌了一会儿,撒开那人,嗅嗅空气中残留的气味,便知她是往哪去了,待要追赶,复又想到:她那么怕我,我追上去,她岂不是要吓坏了?可这里太危险,她一个人万一出事怎么办?
一时纠结无比,开始原地打转。
忽觉身侧有什么东西在动,它一回头,后腿便一痛。
一开始,只觉像给虫子蜇了一下似的,它还不在意。
但紧接着,随心脏每跳一下,痛感就越强一分,三五个呼吸间,那感觉已经像是给小刀划破个口子。
痛了一会儿,倏然转化为痒。
狐狸蹲坐在地,后爪翘起,搭在脑壳上,埋头去看伤处,想弄明白怎么回事。
这时,地上那装死的男人睁眼,盯住它,见它越来越不安,越来越躁动,不由露出一抹狞笑。
他以手臂撑起身体,拖着断腿一点点爬远,视线不离狐狸,看它痛苦的去抓挠伤口,就觉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