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用着不符合人设的老成口吻道：“人的感情真的好复杂。”

少女斜斜的往椅子上一靠，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散落在脖颈处，衬托着她白嫩的肌肤更加细腻。

而那张充斥着胶原蛋白的脸上却带着看清一切的木然和心痛。

原本总带着活力的眼眸，此刻也木木的。

配合上这幅感慨的语气，让人感觉下一步就像是要出家似的。

看上去分外凄惨，让姜夫人的话语都停滞了一拍。

自己说重了？

姜夫人顿了顿，又拿起一旁的香槟抿了抿。

“你也不是傻的，我说这么多你自己心里也懂得些，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

在姜夫人的劝导下，姜婳婳认真点点头。

“我都知道的。”

在姜夫人赞许的目光下，姜婳婳果断道：“我要去和宋锦眠说，我不结婚了，万一以后要离婚太麻烦了！”

姜夫人定定地看着姜婳婳许久，最终缓缓闭上眼睛。

无声的动作，却能传达出一个含义。

——心死了。

这孩子真的是她生的吗？

还是说没有吃过苦呢？

或许是因为姜夫人心死的原因，后半程的聊天倒是非常的顺利。

又或者说，只要不触及到宋锦眠这块，两人之间的话题就一直很顺利。

姜婳婳还在诉说着姜棋的事情。

“小棋最近可喜欢篮球了！就是苦恼自己的身高不够，现在每天都要喝三杯牛奶，期盼自己长高！”

“他在宠物店也有很多新朋友……他其中最喜欢一只小柯基！”

“不过他嘴上说着不喜欢，因为第一次见面小柯基就咬坏了画笔。”

“但他每天都等在宠物店门口等柯基一起散步呢。”

说着说着，姜婳婳还翻出了不少他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