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年关之前,燕宁程家新开了家马场,邀请了燕宁内各大世家少爷小姐们前去宴会试玩。
近半月的时间里,在教室内,程俊亲自拿着两张邀请函来给陆子衡,一张邀请函给他,另一张邀请函要他给苏沫,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子衡拒绝了无数次,在这半个月内不堪其扰,看见程俊了基本上都躲得远远的。
下了学,陆子衡几乎走在老师前面,第一个离开教室。
出了教室,陆子衡让司机快点开走,汽车照旧停在了燕宁永安街的女子学校门口。
几月的时间里,花眠和学校里的同学们熟悉起来,和几个女生一起出了校门,众人看到学校门口陆家的轿车已经习惯了。
其中一个女生对花眠说:“苏沫,你去吧!明天见。”
花眠点点头:“明天见。”
这里的学生比花眠想象得更加开朗活泼,思想自由且拥有极强的自我意识。
挥别众人,花眠走近陆子衡,后者笑着将手弯里的披风给花眠裹上:“天气冷了,再过几天寒流来了,你肯定在学校里受不住了。”
花眠:“.......”
她撇撇嘴:“哪有那么夸张。”
陆子衡笑着:“夸张,我家的沫沫缝个香囊都能缝哭了,嗯,是夸张。”
花眠:“.......”
说起这件事,花眠简直无语了。
陆子衡要她送他亲手做的香囊,她绣那副小鸡啄米的时候是放在绣绷架子上绣的,加上她小心,所以很少有不小心扎到自己的时候。
但是缝香囊的时候就不一样了,那么一小块布料拿在她手上,没了支撑,花眠缝一点,就被扎一针,缝一点就被扎一针。
缝到一半的时候,几根手指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了。
开始的时候,花眠还能忍者,到后来一次,实在扎的狠了,花眠举起手,看着指尖渗出的滚圆血珠,瞬间绷不住了。
那叫一个委屈啊,连带着穿到这个战乱世界开始面临逃难,后又被人劈晕给卖了的委屈全部都涌了上来。
当时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掉个不停。
花眠哭的时候是不发出声音的,偶尔哭得狠了,就抽抽两下,哽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