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觉得怪异万分,良久才缓慢地摇了摇头。
慕容玄拓忽然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孤还没尝过就拿来你先吃了。”
“.......”
花眠静默不动。
慕容玄拓轻咳一声道:“孤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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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却久久没动作。
两人一站一坐,这般僵持良久。
慕容玄拓微微叹息一声,明示道:“你拿给孤尝尝。”
花眠:“.......”他自己没有手吗........
“嗯?”
慕容玄拓将手里的油纸包裹的蜜饯往前伸了伸,花眠闷声良久,才缓慢地拿起一颗又递了回去。
慕容玄拓用另一只手接过放进嘴里,轻笑一声:“尚可。”
大抵看出花眠已经十分不高兴了,于是没再过多戏弄,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今天能抄完吗?”
花眠果然思绪收了回来,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当然,这前提是今天不再增加次数。
慕容玄拓大抵看出来了,笑道:“放心,不加了。”
花眠松了口气,至少明天不用来了。
抄完第二天,花眠难得睡了个懒觉,一醒来,忍冬进来说李元德公公已经候在殿外了。
花眠:“.......”
她出去,李元德恭敬请了安,说陛下在修政殿等她。
后宫清规是不用抄了,换成了背书。
美名其曰,贵妃娘娘身为如今后宫执掌凤印的人,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以后就跟在陛下身边学习,免得日后在外人面前丢了脸。
花眠:“.......”
在修政殿看杂书,花眠还是能接受了。
在承泽宫看和在修政殿看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花眠这般宽慰自己。
然而,一进殿内。
大越帝王手轻轻一抬:“贵妃,过来给孤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