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迟连着袖子扣住花眠的手腕,目光落在她手背上看了一眼,转而望向周暖:“你初初姐姐生病打针了,暖暖听话。”
周暖也看到了花眠手背上的针眼,捂住了自己的嘴:“初初姐姐,你痛不痛?”
“打针是不是很痛?”
方迟抢先开口,语气说不出的莫名:“你初初姐姐不怕痛。”
花眠哑然:“.......”
方迟显然是故意的,呛她答应杜连云一个嫌疑犯的主意。
张了张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周暖背着小书包,即使再不舍还是走了,保姆说要去她外婆家住一段时间,说是周暖外婆想外孙女了。
花眠却知道,这是为了保护周暖的安全,毕竟谁也不能确定计划的万无一失。
接下来几日,药剂的效果上来后,队里的医生来看过后,又离开,花眠便每日待在房间里,精神因为药效而浑浑噩噩,看起来,真像生病了一般。
公寓外,小区四周都有人留守,对于进出的陌生人排查也严苛起来。
花眠其实是不理解的,这就像是一个明晃晃的陷阱,有人举着大喇叭通知了凶手来跳坑,大张旗鼓,肆无忌惮。
傍晚,何兰与同事交班,带着满腔愁绪离开了公寓楼,一连几日凶手没有任何动静,或许,方队的决定才是对的,他们理所当然的感情占据了上峰,即使证据确凿,依旧去相信杜队不是凶手。
或许,他们都被耍了。
小警员交班,走进花眠对面的房间里关上房门,坐在客厅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安置的隐形摄像头将走廊和对门拍摄的十分清楚。
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数日来都是这种情况。
本以为,大概今晚也会无功而返,空寂的没有安放陈设的屋内忽然响起一道敲门声,小警员立即警惕起来,目光赫得看向玄关处。
旋即回头目光扫向监控画面,看清被拍下来的人脸后,小警员陡得松了口气。
起身走去打开房门:“方队,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可是计划有变?”
门口的男人身形挺拔,穿着深色的便服,领口处脖颈上,一条深红色的扭曲疤痕,如同一道防伪标记确定主人身份。
方迟平淡地嗯了一声:“和明天换个班。”
“方队明天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