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还一本正经似乎只是为天子之师尽忠职守地纠正她的姿势,内里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思!
烦!
作为一个体育项目弱鸡选手,几支箭过后,花眠手臂已经发酸抬不起来了,于是更加恼了:“朕不练了,朕累了。”
越无祁身上的喜意消散:“手痛了,陛下给臣看看。”
花眠:“.......”
她目光冷淡,扭头目光避开瞥向一旁。
越无祁垂在身侧的手掌无意识握起,来回摩挲手掌,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的味道,答应下来:“好,今日不练了。”
弓箭被男人接了过去,其实还远远不到半个时辰的光景,这其实有些太露馅了,不过越无祁脸上一点意外或者思索怀疑都没有,花眠瞅了他两眼,越发笃定,越无祁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
见花眠看他,越无祁顿时想去了另外一个方向:“明日也不练了。”
“后日也不练了。”
“可否?”
这倒是一件好事,花眠刚要点头,就听见越无祁说:“明日背诗书。”
“后日教策论。”
花眠:“......”
你就不能不来吗?
她盈盈目光里的意思太过明显,这件事越无祁却没有商量的余地,心底是想进宫来看她,面上却正当理据十足:“陛下万万不可荒废学业。”
见花眠神色厌厌,越无祁嗓音无意识压低:“陛下,臣还给你带酥点,每日不同样可好?”
花眠:“......”
当她三岁吗?
接下来,一开始男人还一副天子之师、为人臣子的模样,没过多久,渐渐显露出一些什么来,刻意的亲近,有时的讨好,无条件的护佑渐渐见微知着。
刻意的,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