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他气息紊乱,忍不住去亲那动人的红唇,但他吻技又很烂。
江南念觉得跟他亲嘴就像被吃了似的,一点都不舒服,就扭头躲开,结果这人看着温吞,居然伸手捧住她的小脸,用力地跟她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他看了江南念一眼,轻声问她:“可以吗?”
江南念白他一眼:“你说呢?”
俊秀的青年失笑,不知是笑自己矫情还是假正经,拉下她亲了上去。
江南念顿时就从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软成了一滩水,她嘤咛一声继续动着。
屋外打了水准备进来的张海楼惊呆了,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
“说给虾仔治伤,这他妈给治到床上去了。这治的他妈那门子伤,墉医…”
“混蛋、你们在里边快活,我跟个傻逼在外头等着…”
玛德,怎么好事都轮不到他。
这听墙角真难受,张海楼也不管张海侠嫌弃不嫌弃了。
点了烟就坐在外头,望着黑漆漆的屋里听着那些声音。
张海侠外表斯文,本钱却不小,很粉的颜色,跟他的外表看起来一样干净。
男人在这档事儿上,似是天生就懂,无师自通。
屋里人还在行进中,张海楼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可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离开。
过程是舒坦的,她轻轻哼一声,又娇又嗲,好听极了,张海侠听那娇滴滴的声音,于是无需女子再催再教,他轻轻握住她的细腰,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明明他下半身无力,却似疯了一样想着再来。
张海侠感觉自己像是魔怔了,理智好像在,又好像完全没在。
俩人来了好几次,才停止。
张海楼看着那一桶凉水,直接回房了。
谁管他们洗不洗,难不成俩人事后清洗的水还要他端进去。
哼,想的美。
江南念做完了直接睡,也没想着此时清洗。
而张海侠动不了,有心也无力,俩人就这么睡了过去。
他早上醒来时,女子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看起来格外娇小可爱。
有心帮她穿上睡裙,又怕她突然睁眼,误以为自己图谋不轨,张海侠的手伸了收、收了又伸,最终,只是把被子搭在她腰上。
张海侠没敢再看她,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
可能是等得有些久了,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感觉那敲门声近在咫尺,张海侠可不想被张海楼看见她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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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扭头想喊她起床,结果却声如蚊蚋,轻轻喊了几声。
“张星月,该起来了…”